别说甄真说得还真没错,整个严家属严谨塘没吃过苦,那脸白得跟块玉似的,手比女人还嫩,虽然长得还行,但真不是她喜欢的那个类型,怪不得齐菁看不上严谨塘。
齐菁从小跟着陆家兄妹几个玩,见惯了正常孩子,长大后又参军,什么男子汉没见过,她自身的身体也很好,肯定不想找个病秧子。而且齐菁应该是知道严谨塘不行的事,那天饭桌上她欲言又止的,估计也是没法开口。
可是她叔叔又看上了严家的势力,这很难评价。
后世的高干文她可是看了不少,这种家庭的孩子,几乎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利,尤其是这个年代。
她看到严谨塘来还以为她是因为齐菁的事来的,结果第二天陆惟就告诉她严谨塘回京都了。
“他还真是不嫌麻烦,来了就是为了探口风?”
陆惟给她解释,“严谨塘非常谨慎,从来说话都是弯弯绕绕,求他的人也是玩玩绕绕,他没见过像你这个直白的人,估计是有些不确定。”
时樱惊了,“直白也有错啊。。。搞不懂,难不成我要一句话掰成十个弯儿他才愿意听啊,有毛病。。。不管了,反正也不是我有病,我不急。他要是不治病,这辈子也结不了婚,我话就撂这。”
陆惟从文书上抬眼,看向她的方向,“为什么这么说?”
时樱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谁愿意找个病秧子啊。”
陆惟反驳,“严家有钱有势,上赶得人不在少数。”
时樱想了下,陆惟说的倒也没错,钱和权才是核心,能不能生,不重要,实在不行领养一个过继一个呗,反正有钱人有的是办法。
“行,他这趟算是跑空了,齐参谋和陆倦一起出任务去了。”
“他不是来找齐菁的。”
“哦?那?”
“他就是来见你的。”
“见我?”啊,她有这么大面子么?
陆惟转了下手里的笔,”谢岗跟严谨群是大学同学,想不到吧,严谨群以前是学中医的,严谨塘的病,他治不了。他听谢岗听说了你救了陆倦的事,以为你手里有什么偏方或许对严谨塘的病有效,严谨塘亲自来就是来试探的,没想到你开口就要四合院。”
时樱毫不在意,“偏方,正统中医也相信偏方啊。”
“越有权势的人越迷信乱七八糟的东西。”
时樱来劲儿了,“那你迷信吗?”
陆惟和她对视,这个弟妹,就跟他冤家似的,“我以前不迷信,看见你现在反而有点不确定了。”
时樱哈哈的笑,“放心,我是人不是怪物。大可放心。行了不跟你说话了,我得去趟食堂,我中午饭还没吃呢。”
时樱正起身,陆惟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开了,是陈昀端了一个铜火锅进来了,竟然是涮肉用的铜锅。
“别去食堂了,去我那让王姨做涮肉吧。”
时樱给了陆惟一个眼神,“这感情好!我就爱吃这口!可惜了好久没吃了,今天可以解馋了!走陈秘书,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