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寒宿醉头疼,胸口一直被什么东西压着,沉甸甸的,害他做了一晚噩梦。
他胳膊像是搂着什么东西,大手下意识地摩挲着。
怀里好像有个人,手感有点奇怪,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叶绵绵,你压着我胸口了。”
怀中人在他胸口蹭了蹭,半点没有要挪开的自觉。
“叶……”傅晏寒微恼,伸手去推那颗沉甸甸的脑袋,却被过短的头发扎了掌心。
不对!
他立即抬起上半身,看到那颗修剪利落的后脑勺,他俊脸黑如锅底。
“夏知远!”
他一脚将人踹下床去,“噗通”一声,砸得地板都晃了晃。
夏知远痛呼一声,揉着摔疼的屁股爬起来,对上一双含怒的黑眸。
他心虚,举起一只爪子朝傅晏寒晃了晃,“嗨,哥,早上好吖。”
傅晏寒黑着脸,没理会这二傻子,掀开被子,长腿一跨进了浴室。
夏知远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捞起衣服裤子穿好,规规矩矩地站在浴室外,等着傅晏寒洗完澡出来。
十分钟后,傅晏寒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他瞥了夏知远一眼,径直走去床头柜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送套衣服来金庭酒店。”
挂了电话,他瞥见夏知远偷偷看他,那一脸艳羡的表情奇怪又猥琐。
“看什么看?”
夏知远偷看被抓了个包,也不害臊,跑过去问他,“哥,你在哪家健身房练的胸肌和腹肌,找的哪个教练,你给我引荐一下呗,我也去练练。”
傅晏寒双手抱臂,“你看我有你那么闲吗?”
夏知远撇撇嘴,“知道你日理万机,身材还保持这么好,简直不科学。”
“你少在女人身上浪费点时间,多跑跑步,你也能保持好身材。”傅晏寒嫌弃道。
夏知远振振有词,“你以为在床上就不耗体力了?”
“滚去洗澡,再废话,就给我滚出去。”傅晏寒耐心尽失。
夏知远灰溜溜去了浴室,临关上门还抱怨一句,“暴君!”
洗完澡出来,傅晏寒已经换上一身笔挺西装,坐在餐桌前吃金秘书带来的早餐。
金秘书站在旁边汇报工作,“傅总,您派去国外调查温小姐的人传回了好消息。”
傅晏寒挑眉,“嗯?”
“温小姐在国外豪车接送住豪宅,纸醉金迷行事高调,据说还买下了某公爵的城堡,每周末都会举办一场蓝宴,邀请不少西方男模和明星到场,就是类似国内的海天盛宴。”金秘书一板一眼地汇报。
傅晏寒挑着碗里的米粒,眼眸微眯,“蓝宴?”
“是的,我了解了一下,举办一场蓝宴,要花费一百万美刀,周周举办,怕是要花不少钱。温先生为官清廉,聘礼都只拿得出一套四环外的房子和三十万的车子,恐怕也无力支撑温小姐在国外如此挥霍。”
傅晏寒后背抵着椅子,“兴许温先生并不知道温小姐在国外的所作所为呢?”
金秘书打量傅晏寒的神情,一时琢磨不透他的态度。
“傅总,咱们还查吗?”
傅晏寒筷子轻轻敲了几下碗沿,神情凉薄,“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