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掌握了你足够的证据,证明你跟劫匪合作的事情。”
朱建国傻傻的怔在那里,他以为能蒙混过关,结果还是被警方给抓到。
就算他怎么不承认,对方还是不相信。
“请你配合。”警方镇定的说道。
朱建国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被送到青山县看守所,等待他的只有命运的宣判。
他被押送到地方,朱建国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这分明已经给他定罪。
“初来乍到”的朱建国进到看守所的监房里还有些脾气。
他一脚踢翻了一个室友的洗脸盆骂了一句,肯定是那个劫匪招的他。
自己堂堂一个行长,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个室友猛然一站,比他高好几个头,眼神凶悍的盯着他,“新来的,我限你几秒钟把我的盆子给我擦干净放好,不然我把你摁到厕所里头去。”
朱建国还有几分得意,“我可是农行行长,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
朱建国找一个地方坐好,这里还是监房最好最通风,离厕所最远的地方。
他直接把朱建国给提溜起来,“我管你是什么现行行长,还是农行行长,在这里是我说了算,惹我有你好受的。”
他深知被关进这个监房的人,十有八九的都出不去,朱建国也算懂这里面的门道。
可是曾经身为行长的他,哪受的了这份气,“这里我有人,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只听咣的一声,这个人打他一拳,左眼上乌青一片,朱建国直接懵掉。
他真是深深的感受到,落水的凤凰不如鸡。
接着畏在角落里的朱海涛看见自己堂弟,他以为自己看错,这才确认他就是堂弟朱建国。
“朱建国真的是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外面的事情他不清楚,看见堂弟进来,他睁大眼睛,想着还能指望几个人出去,结果他也进来了,这希望就又少一个。
朱建国望向那个方向,看见堂哥落魄的模样,以前的风光精神头在这里荡然无存。
他穿着狱服,脸上黢黑,干瘦不已,眼睛微亮,连个农民工都不如。
“堂哥?”
看见是堂哥,这眼泪就哗哗的流。
“对不起兄弟,他是我堂弟,还请你能放了他。”
说着,就弯腰整理地上散落的洗手盆。
原来朱海涛在来的时候也曾被欺负过,可他毕竟是当过县长的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曾说服过这些人能给自己好日子过。
这个大个受过不少年的教育,到是知道不能在监狱里打架,除非是不想减刑,何不找个台阶直接买个好呢。
“看好你堂弟,让他守点规矩。”
他把朱建国扔到一边去,一个人就坐到最舒适的地方去,这个监狱他是老大。
朱海涛接连感谢,“谢谢老弟。”
他搀扶起堂弟来到最一边的地方,“你说说看,你怎么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