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一会儿功夫。
“吱吱……”
大树吱吱作响,摇摇晃晃,好像随时要倒下似得,看样子要倒向秀芝。
把斧头勾住树根处,使劲一扯,弓步,双腿发力聚集全身力气,往秀芝反方向的树干上部靠过去。
“贴山靠”。
整个柏树一抖,缓缓地朝着秀芝对面倒下。
“轰隆……”
大柏树倒在地上,秀芝赶紧跑过来,用袖子给许灵均擦了擦额头上不错在的汗水,满是崇拜。
大柏树的断口暴露出来,鲜红的木心上密密麻麻的年轮数都数不清,怕是有几百年了。
“如果在后世,我得进去关几年呢?”许灵均不由得盘算起来。
接下来就是砍掉多余的树枝,把大树用锯子截断,剖开,取板材……
秀芝一直在旁边打下手,忙忙碌碌一个下午,成果斐然。
夕阳下七八个小马凳,四个椅子,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一个柜子静静地躺在地上。
秀芝最喜欢的是一个梳妆台,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已会有一个梳妆台,虽然没有镜子。
“秀芝,完了咱们两个去镇上给你买个镜子。”
“不买了,瞎花钱。”
许灵均没有答应:“这次没有找到合适的木头做案板,擀面杖和碗筷,下次再做,咱们先回去吃饭。”
“那这些家具咋办,万一丢了呢?”
“丢不了,你要是怕丢了,就守在这,我先回去了,这里可有狼呢。”
许灵均毫不吝啬调戏自家媳妇。
“守着就守着,大不了喂狼,反正没人疼。
秀芝的话算极了。
许灵均当下收拾好东西,就要走,秀芝眼泪巴巴的看着,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把背包挂在胸前,转身,一把抄起秀芝,背在背上。
秀芝挣扎无果,小脑袋靠在许灵均的肩膀上,只能任由背着朝着山下走去。
下山后,秀芝骑在马背上,歪着头,努力做出很凶的样子。
她不会骑马,这是第一次,所以害怕的紧紧拽住缰绳。
奶凶奶凶的说:“哼……不把家具弄回来,别想我理你。”
许灵均也翻身上马,共乘一匹马,揽着秀芝的腰,挥动鞭子,马儿飞奔起来。
秀芝死死地抱着许灵均的胳膊:“你怎么这么坏,我害怕。”
“我错了,饶了我吧,都听你的。”
许灵均这才放缓马步,搂着怀里娇羞的小媳妇,糟糕这是恋爱的腐朽滋味吗?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