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娃子倒是心大!”老爷子喝了一口清茶,心里对她欣赏又重了几分。
沈榆也没客气,“外祖父,您还是叫我榆儿吧,总是娃子娃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说我肚子里的小曾孙呢……”
提及此事,老爷子面上不经意掠过一抹柔色,但是很快,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掩饰的怒气,“哼!你们还敢提这事?我要是不来,你们是打算不让我知道小曾孙的事吗?”
说起这事他就来气,天知道从王妃怀孕消息传开的第一天起,他就在家里等啊等啊,但无论如何都等不到报喜的人登门,心里的何等失落?那可是他们姬家最后一丝血脉了……
沈榆一听,要完,这锅我们不背啊!
本着死贫道不死道友的精神,她马上惊讶状态道,“什么?!这样的喜事父王居然没有派人告诉外祖父?这真是太不应该了!该罚!”
见她居然当场就敢甩锅自己父王,老爷子看她真是越来越顺眼。
接着,又听她坏笑道,“外祖父您放心啊,以后您这边的安排我都亲自过问,父王不靠谱没关系,你还有我和行啊!您老就放心住下,没事就来找我们玩,以后还能找您的小曾孙玩,再不然,还可以行驶您作为岳父的最高权利,去找父王玩儿,反正现在府里您老最大,他不敢反抗的!”
陆管家心情复杂地听着王妃速度倒戈,暗暗为自家老王爷点上一根蜡烛。
沈榆也丝毫没觉得,自己卖父王求荣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他当时不也想着利用自己帮陆应行赶桃花?扯平了!
再说,反正老爷子看不顺眼父王多年,这道气总得有人承受,她作为后辈也不好越俎代庖!
“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这日子真是想想都期待啊!哎,你再给我说说,我这岳父的权利,还能怎样用?”
沈榆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父王不是装病么?呵呵!
瑞霖一脸古怪地看着这位正在和老爷子说悄悄话的王妃,没记错的话,她命人清场是要说姬家的事吧?但他怎么会听到什么‘女婿的权利与义务’?还有‘岳父是如何练成的’?
外面真有这些话本吗?瑞霖表示怀疑。
但看着老爷子难得露出神采奕奕的模样,他又觉得宁愿是有这些话本的……起码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老爷子都会这么充满活力了。
等到陆应行进门,看到的就是祖孙俩一副好哥们的模样。
夫人还时不时凑近,然后外祖父听着听着就露出坏笑,这感觉很像高永要带着余梦偷跑去玩的状态……但他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生动的外祖父。
他记得将自己放在腿上念书的外祖父,是举止优雅,沉稳内敛的;也记得手把手教他习字的外祖父,是文质彬彬,待人温和。
唯独没有见过,这样像是老顽童模样的外祖父,原来在那份庄严和慈爱之外,竟也藏着这样的欢脱与肆意,仿佛脱下了一层的枷锁,释放出内心最纯粹的笑意。
他看向旁边那个笑容澄澈而明媚的女子,一抹淡淡的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他家夫人就是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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