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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所听闻,据说廖道长精通看相算卦之术。”章刑兆笑了一下,眼神飘了一下,又装作不经意地问,“廖道长算卦算到什么时候?”
“说不准,但这会儿的号应该都——”
能看到。
最后三个字卡在嘴里,容镜微微张着嘴看着章刑兆飞奔到前台,简单利落地对聂六道:“你好,麻烦帮帮我取个号。”
容镜:“……”
不是,你一个特殊部门的部长,竟然也要看相算卦吗?
在容镜的呆滞中,章刑兆淡定地拿着号码牌回到几个小辈的面前,然后温和点头,对容镜道:“我买了点小礼品,想当做见面礼送给廖道长他们,还请收下。”
说完,章刑兆就走到一旁角落位置等待叫号了。
容镜扭头看向池白他们,悄默默看一眼章部长,小声地问:“什么情况啊?怎么还有见面礼呢?”
池白:“追星是这样的。”
然后将手里的杏鲍菇往他怀里一塞:“我也有见面礼,中午多烧一个黑椒杏鲍菇,谢谢。”
容镜:“……”
……
两个小时后。
池白阿秋和岑桐摸着肚子心满意足地走了。
章刑兆揣着廖沭师叔的签名照也心满意足地走了。
容镜搬了个小凳子,嘴里咬着阿秋送的棒棒糖,看他们各自欢快的背影,不由得啧啧感慨:“没想到章部长也很潮嘛。”
知道廖沭肯定没有照片,竟然还随身带了个拍立得。
司流拉了个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容镜听到动静偏头看过去,颇有几分惊讶:“司流前辈?你不是去找逢汜师叔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司流面无表情。
容镜哦了一声:“看来是被赶回来了。”
司流:“……”
被一口说中了事实,司流的表情差点没绷住,都想把容镜的嘴给捂了。但一想到容镜既是他老板的对象,又是他心上人的师侄,但凡他敢捂一下,估计明儿又丢钱又丢人,划不来。
于是,他只能叹一口气,在沉默中戳戳容镜的腰,问他:“我到底是长得不够帅,还是不够有本事,或者,他嫌弃我不是人?”
容镜果断抓住最后一句,振振有词:“谢长时一个普通人都不在乎我是不是人,我逢汜师叔好歹见过大世面,还会在意司流前辈你是只鬼?”
随后视线又转到司流的脸上,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前辈你长得也不赖,虽然比不上谢长时,但也算大帅哥,我逢汜师叔眼光再高,也不会嫌弃你的长相。”
“所以是我不够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