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要是落下来,自己脑瓜不得变成寒瓜?
“偶也想啊。”
“可太上皇不是说了吗?”
“画纸就那么大……往旁边了画不下!”
听着两人喋喋不休讲废话。
李渊砰的将笔砸在案上……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抖?”
李渊呵斥道:“这么抖,朕怎么画?”
“太上皇,你画好了没?”
“偶们这样很累的呀。”
崔神基拿刀的手颤抖着,那刀头好像随时都可能劈落。
“急什么急?”
李渊抬头呵斥一声:“作画讲究的是一个耐心、细致。”
“站着都觉得累,你们还能有什么出息?”
什么叫站着?
有种你来试试?
“太上皇,那偶们画,你站着行不行?”
“混账!”
“能让朕给你们俩画画,是你们的福份!”
“……”
啪嗒。
崔神基将刀一丢。
“那就不画了,反正太上皇的画技也一般。”
什么?
李渊不开心了。
你可以怀疑朕的文治武功,但绝对不能怀疑朕的画工!
朕可是潜心研究了八年啊!
“臭小子你再说一句。”李渊用笔尖指着崔神基呵斥道。
“就一般啊。”
崔神基梗着脖子:“都没万花阁的那些色胚画的好。”
“就是就是!”
房遗爱一脸认真的点点头。
那些嫖客文采不咋滴,画画勾引万花阁女子可有一手。
混账。
李渊气的胡须乱颤。
敢说朕不如一个嫖客?
今天要不把你们两货收拾明白了,朕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把朕金藤条拿来!”李渊高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