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板是谁?这些保镖都是千挑万选,在江凌勋身边起码五六年以上了。他们的老板不喜欢女人!当然也不喜欢男人。这么多年,能入得了江凌勋眼的,进的了他的身的,就只有舒默一个。这时江凌勋挺拔精致的身躯从楼下走上来。唐悦看向江凌勋,是个人都能看出唐悦眼底里的迷恋。江凌勋问唐悦,“你来这干什么?”他虽然不知道唐悦在舒默身边三年多,是为什么。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唐悦要啥的人绝对不是舒默,她要杀的人,百分百是他。所以现在他没紧张,早上叫张堂浩把人都派到出租屋附近保护,不是防着唐悦。而是防着篾山是否有派其它杀手来。见到总裁来了,张堂浩等众保镖也没退开,依旧保护着舒默。江凌勋对他们很满意。唐悦听到江凌勋的问话,装的一下子哭了,“你好无情,还问我来干什么,难道你眼里心里就只能容得下舒默一个?要是这样,你还选我做什么?”“你分明对我也很好,可一旦涉及到她的事情,你就偏心到如此地步。”“为什么我见不得光,分明我哪里都没不如她。”唐悦这番哭诉,在场的人都没信,张堂浩等人面无表情。现在的某些女人啊,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早已登峰造极!他们还是占江总的队!另一方面,男人们不瞎,虽说唐悦的面容比小太太不差,但两个女孩气质上就不一样。唐悦有些小家子气,过于做作装模作样。而舒默气质上就不一样,大气,虽说看起来她待人稍有冷淡,但内心善良温暖,不然也不会抗住别人对她求救,便施针施药。江凌勋皱眉扫了唐悦一眼,绕开她,朝舒默走去。他得好好和舒默谈谈,谈一谈篾山的事,与唐悦的真实身份。因为他朝舒默走去,张堂浩稍微测了侧身,他们都是专业保镖,基本上每天都训练,保护一个人是非常拿手的。可就在张堂浩微微侧身,江凌勋走过去时。张堂浩认为这个角度,任何杀手都无法近身和出手,暗器也无法到位。唐悦的嘴里突然‘噗’的吐出一枚毫针,毫针瞬间刺在舒默白皙的脖子上。“保护默默!”舒默被毫针刺中脖子的一瞬间,江凌勋浑身血液都凝滞了,大吼了一声。张堂浩也吼了一句:“太太!”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张堂浩又那般自信的保护角度,舒默居然还是被刺中了。舒默被刺中脖子的一瞬间,针孔周围的皮肤开始迅速的泛红,这红迅速的扩散。她眼前发黑,江凌勋立刻抱住她,吼着:“默默!默默!”难道他的分析有误么?唐悦刺杀的目标真的是舒默,不是他。之前他确认过,唐悦刺杀目光是他,而非舒默。他后悔的想打死他自己,可这又有什么用?男人的眼底里迅速泛红,眸子氤了几分。他迅速把舒默抱进了屋子里,张堂浩紧张紧随其后。“默默!”屋子门外,一群保镖死死擒住了唐悦,把她按着跪在了地上,用特制的细铁环捆住手,又用毛巾塞住了嘴后,朝楼下拖去。小出租屋客厅里,张堂浩要急死了。江凌勋抱着舒默,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根毫针,他怎么这么糊涂,没有保护好她。他不敢拔出这根针。也不敢往以后想了。朝张堂浩吼:“打120.”舒默只是眼前发黑了一阵,浑身瘫软,脑袋里却十分的清晰,现在眼前的景物也清晰了。听力视力和大脑的感知力,视乎都有所提升。在江凌勋朝张堂浩吼的时候,舒默抬起手,把毫针拔了出来。江凌勋瞪着黑眸,薄唇张了张。就见舒默从他怀里坐起身来,若无其事的找了一套水彩笔,和几张白纸,坐在桌前画画去了……张堂浩也张着嘴!他看着江凌勋,十分胆怯的启齿,低声胆怯的说:“江总,小太太,她……她不是脑神经错乱了?那个女杀手到底是什么路数?”江凌勋绷着不悦的俊颜,扫了张堂浩一眼。张堂浩立刻垂下头,他办事不利,犯了大错。就当是总裁自己被弄死,都没这么严重,舒小姐是总裁的超级心头肉啊!可这么多年,他什么样的杀手都见过,就没见过唐悦这么可怕的。这要是在人多的闹市区,她能杀人于无形。甚至事后警方调查,都不一定能查得到她。江凌勋站在舒默的背后,看她手指灵活的在勾勒一根骨头。江凌勋站在她背后,俊颜还满是紧张,声音却努力温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先别画了,我们去医院。”“你别吵我,我没事。”女孩说了句。好像还有点烦他太过于聒噪!江凌勋蹙了蹙俊眉,抬手在舒默饱满雪白的额头上摸了摸,没发烧,似乎是正常。张堂浩在一旁缩着脖子,小声胆怯嗫嚅:“会不会是针上面有毒?”他曾听说有的暗器带毒液,中毒起初没什么症状,看起来仅仅是神经亢奋,会越来越严重,最后会死。这么多年他没见过这种毒素,但不得不防。江凌勋又冷冷扫他一眼。却是正在专心画画的舒默淡淡开口,“毫针上没有毒,我没有神经亢奋,你们安静一点。”张堂浩闭嘴了,江凌勋虽然不说话,但俊颜满是担忧,皱着俊眉看舒默。小姑娘画了一根骨头,又一根以骨头……看起来是脖子处的颈椎骨。然后有在骨头旁边画了血管和神经,活灵活现。最后又在上面画上了根根分明的肌肉!他从不知道,舒默画工还如此的精湛。最后,舒默照了照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纸上的‘脖子’上,用黑色的笔点了个黑点。她仿佛很开心,拿着这张画站起身。她站起身时,江凌勋立刻抱住了她,怕她忽然摔倒之类的。结果,他被小姑娘推到一边去。舒默笑眯眯的走到张堂浩面前,去他身边干嘛?江凌勋俊颜都不悦了。“太太,是我办事不利,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张堂浩满脸的愧疚和担忧,“您……您真的没事吗?”“我还好。”舒默笑了笑,雪白的手指朝着天花板指了指。张堂浩吓到了,他就觉得舒默不正常!她怎么这么奇怪?但他也还是反射性抬头,胆颤心惊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