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偏我来时不逢君啊——”
胡子道人悲痛得捶胸顿足。
池泽宇皱眉:“既然如此,那真正的大师应该不是许小姐,而是另有其人。”
池母颔首认同。
许小姐还小,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必定有隐士高人在背后指点。
许小姐这么说来,两人有可能是师徒关系,或者说是衣钵传人。
有这层身份在,池家必须得与她交好。
方脸保镖并没有说符纸是许惑亲手画的,于是池母认为符纸是“师父”所画。
于是,巧妙的误会就此形成。
白胡道人问:“夫人,冒昧的问一句,此人是否还活着。”
池母点头:“当然。”
白胡道人顿时弹起,深情的凝望着池母:
“夫人,您能否为我们将此人引荐一二。”
其他道长亦是用灼热的目光盯着池母。
池母捋了捋头发,咳嗽了声,“能不能先解决我儿子的事?”
“哦哦。”
白胡子道人尴尬的一笑,又道:“既然那位前辈说池少爷中了蛊,那他一定种了蛊。”
“没得跑!”
他下意识就把许惑当成了比他还年长之人。
拜师,拜师!
凭他的谄媚咳。。。。。。努力,白胡子老道确信,那人必定是他未来的师父。
池母的心骤然落地。
她既是高兴,又是沮丧。
当初将许惑得罪死了,这下可怎么办?
想到这儿,池母忍不住去瞪池泽宇。
池泽宇完全不敢看她,“二婶,我错了,她要是能救我哥,让,让我给她跪下都行。”
池母叹了口气,无奈道:“就怕她连给你跪下的机会都不会给啊。”
“泽宇,备好礼,你跟着我去许家一趟。”
池泽宇沉默的点头。
那个小丫头,就她?那种垃圾,也能被高人收作弟子。
高人还真是眼瞎。
几个道长想跟着一起去,被池母强行留下了。
池家内部不安生,自从自家儿子坐上了轮椅,那种不安分的躁动越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