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不用上朝,陆渊拉着她又耳鬓厮磨一阵,沈岁安察觉到他的燥热,连忙提醒他。
“夫君,我小日子来了。”沈岁安被他吻得声音娇软。
陆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重重喘了一下,用力抱着她,片刻后才松开。
沈岁安红着脸,让人打水进来盥洗。
用膳的时候,陆渊说今日要宴请靖宁侯。
“不必太隆重,我与他在书房用膳,到时候添几个菜就可以了。”陆渊说。
沈岁安微微一怔,“好。”
陆渊:“等过年的时候,我们去靖宁侯府做客,再与你介绍靖宁侯夫人,以后可以常来往。”
“嗯。”沈岁安在心里轻叹一声。
她对靖宁侯这个人打从心底不喜,但他居然是陆渊的好友,沈岁安就算再厌恶,也得装出几分体面来应付。
用过早膳,陆渊去了一趟前院,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弓箭。
“这是最轻巧的弓,你先上手试试。”陆渊说。
沈岁安特意穿着对襟浅水红窄袖袍衫,修身的衣裳将她的腰身掐得盈盈一握,身段更加诱人。
陆渊眸光转深,定定看她一会儿。
这套衣裳是哪个绣娘做的,他要给她看赏。 。
她这次想帮镇南王妃。
至少要帮她不再被陷害了。
河倾月落,朗星稀疏。
沈岁安睡得迷迷糊糊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伸出手环住他的腰身。
“继续睡。”陆渊一手拍着她的手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沈岁安很快就重新进入睡眠。
等天光大作,她才从他的怀里醒了过来。
抬眸落入一双灼黑的眸子中。
“夫君!”沈岁安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你何时回来的?”
陆渊亲了亲她的面颊,“夜里回来的。”
沈岁安娇嗔,“怎么不叫醒我呢。”
“还想不想睡?”陆渊低声问。
“不了,昨天睡得早。”她已经是养足精神。
陆渊:“昨日皇上已经封笔封玺,接下来几天都能陪着你。”
雍朝皇帝都是腊月二十六到正月初一封笔的。
封笔期间朝臣不必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