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歌越说越偏激,许悠淡冷地解释着:“大伯母,不管你怎么说,怎么想的,事实就是事实,游氏的股份还在奶奶手里,游烈也不过是帮着奶奶打理生意,他也是打工的。总裁一职不代表整个游氏集团都是游烈的。说句不好听的,游烈是打工的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游昕却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大伯母怎么能说我们一家人抓住了大权,过得逍遥自在呢?就算当年总裁一职本来是大伯父的,最后让我爸做了总裁,那也是奶奶的决定,大伯母何必把莫须有的罪名套到我们的头上来。我们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大伯母不也过着相同的日子?难不成我们吃着山珍海味,大伯母就是粗茶淡饭?”
一个个人都敢在许悠面前胡说八道,大放肆词,怎么不去找老太太大放肆词呢?
不就是以为她许悠脾气好,性子软,好欺负吗?
许悠不好欺负,她只是不爱计较。一旦有人死咬着她,要她计较,她也不会客气,会与对方计较到底!
许悠的解释却让林如歌冷了脸,她哼着:“许悠,别说得比唱的好听,说白了,你就是找借口不肯帮我。也是,你就是个没用的,你不是小雅,没有那个能力帮我。当初要是游烈娶了小雅,以小雅的能力,我想借二十亿,小雅随时都能借给我,哪像你,东凑西凑凑不够,还不肯借。”
“大伯母,你能不能说点良心话?我姐和君墨哥的事,大伯母没少掺和,现在说我姐好,你不觉得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再说了,大伯母找我借钱,我能力有限,实在是借不出,难道大伯母还想要我倾家荡产卖身换钱借给你吗?这是不可能的。调换角色,大伯母肯这样子帮我吗?大伯母说要急用钱,又不说出到底要用到哪里去,要真有困难,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想办法。”分明就是找借口欺负她。
游烈每天早出晚归打理着公司,赚来的钱用来养着这一大家人,他容易吗?这些人花着他赚来的钱,不知感恩,还如此的说他。
许悠替自家男人感到不值。
林如歌被许悠驳得脸红气粗,很生气地瞪着许悠。
许悠不觉得自己有错,无愧地迎视着林如歌。
“我渴了,给我倒杯水来。”
林如歌忽然吩咐着许悠给她倒杯水。
许悠正想唤来春桃,林如歌冷哼着:“怎么,还怕我使坏不成?让你给我倒杯水,还要找春桃。”
抿抿唇,许悠为了不让林如歌再闹下去,只得起身去给林如歌倒来了一杯温开水。她把那杯温开水递给林如歌,林如歌伸手来接杯子,许悠松手,没想到林如歌也松手,然后那杯温开水全都倒在了林如歌的身上,杯子也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听到“砰”的一声,游泽等人都走了出来,乔依兰关心地问着:“悠悠,发生了什么事?”
音落却见林如歌怒站起来,怒道:“悠悠,我不过是让你给我倒杯水,你就是这样给我倒的吗?幸好是温开水,要是滚烫的开水,我会给烫死。”
“对不起。”
许悠只能道歉。
“大嫂,你没事吧。”
乔依兰赶紧走过来,关心地问着林如歌,“有没有烫伤?”
林如歌冷哼着:“死不了。”她又直直地望向乔依兰,哼着:“依兰,你这个儿媳妇得好好管教管教了,你们不知道她刚刚对我的态度有多么的恶劣。我不就是找她借点钱,她不肯借就算了,还和我吵架。什么名门千金,根本就是个市井小民,进了我们游家大门,给是丢我们游家的脸,一母所生,怎么和小雅就相差了天与地的距离?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