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谷年把玩着长命锁,唏嘘道:“想不到未来的状元郎竟然有个盗窃犯妹妹,母亲还犯包庇罪犯。不知道闹起来,能引起多大骚动?”
她话音一落,身边的王芳附和道:“蒋公子被她们母女害惨了,连前程也要受阻了。”
啪啪啪地打脸,方氏母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文知雅见双方僵持不下,心中到底还有对蒋先华的情感,劝说金谷年:“娘,是我给蒋盈盈的。”
“听到没有,是她给的!”蒋盈盈扳回一局,顿时腰板直了,还指责金谷年,“你休得乱嚼舌根。”
“还有你文知雅,摊上这样的娘,活该你倒霉。”她到底不敢再伸手问金谷年要回长命锁。
金谷年对文知雅这个猪队员感到无语。塑胶姐妹情,也值得袒护她。
就算你帮忙说话,也改变不了你在蒋家人心中的地位。
金谷年淡漠道:“我们家穷得叮当响,她为何要将贴身之物给你?”质问蒋盈盈。
蒋盈盈懒懒道:“她硬要塞给我,我也没办法。不过,如今两家已退婚,这锁就还给你们好了。”
文知雅:…
“母亲,妹妹!”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子,十七岁左右,长身挺立,气宇轩昂,但是面带急促。
原来,蒋先华生怕母亲妹妹吃大亏,急急赶来。
金谷年也得以目睹文知雅心心念念的人,长相不如文知德,不知哪哪好就是了。
“先华,你怎么来了,快快回去。”方氏生怕儿子意气用事,催促他回去。
蒋先华朝金谷年长长一揖,朗声道:“金伯母好,两家的婚约是作数的,我娘与盈盈听信了谗言,才会冤枉了文姑娘,我代她们向你们赔不是。”
文知雅喜出望外,急着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别的。
可惜,蒋先华目光疏落,不亢不卑的。
金谷年嗯了一声。
方氏不依了,眼看着就把婚退了,儿子来搅和什么?
“先华,你怎么了?”她喝住蒋先华。
不料,蒋先华冷声道:“娘,爹让你回去再说。”
蒋盈盈更是发飙起来:“哥,你还要娶文知雅吗?文家污蔑我偷窃,这笔帐不能算了。”
听到这些,蒋先华的脸色很难看,蒋盈盈失了名声,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蒋公子,这是误会,我已经澄清了。”文知雅生怕蒋先华误会,赶紧道。
金谷年冷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文家还诬陷我们家老三失贞失节,这笔帐,我还没找你们算呢?”
“本来就是文知雅约我哥私会,这样不守礼规的女子,我也是实话实说。”蒋盈盈气不过道。
“不,你错了,你大错特错。”金谷年摆摆手,示意王芳拿来包袱,当着众人面前,拿出两朵带泥土的灵芝。
当场,蒋家人脸色刷地白了。
“我家老三救弟心切,想约蒋先华上山寻找灵芝,没想到蒋先华没来,她失望之下进了山,幸好被我拦下,我们母子几个历尽艰辛,不仅寻到两朵上好的灵芝,还遭遇了野猪群围袭,幸得路过的猎人出手搭救,不仅捡回性命,还分得一头野猪,还有一窝猪崽子。”
“蒋家,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吗?”
金谷年嘴角一扯,森冷的目光,逼得方氏心口一堵,哇的一下,口吐黑血。
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