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腻了?”
沈令琛摁着她,深深地看着她,轻笑一声问,
“那做腻了么?”
时凝睁大眼!
什么?!
你的叉叉圈圈,和我理解的叉叉圈圈,不是一个意思啊!
她没能开口,他充满侵略性地再次吻住了她。
被子早就掉了下去……
特别订制的两米大床,以及那神级床垫,时凝都没有体会到。
她这会儿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凌乱得要命。
可偏偏却又浑身发软,逃脱不了半点。
“凝凝刚才说得没错。”
时凝眨了眨眸,不解地问:“什,什么?”
“躺在我身上,确实要物尽其用。”
他顿了下,望着她的墨眸晦暗发沉,重点说了那两个字,
“器。官。”
时凝还是有点云里雾里。
直到她有了实质性的感受……
原来,他说的物尽其用的器。官……是这个?!
混蛋!
她怎么忘记了,他要想欺负她,是有很多种办法的……
时凝坐在他的怀里,被他欺负得想哭。
她明明没有用一点力气,但浑身就是发软得厉害。
而他……分寸拿捏得正正好好。
不会牵扯到她的伤口的同时,也如他说得那样,物尽其用,还是用得很彻底的那种。
这会儿,时凝不担心背上的伤,担心自己会缺水。
茶几上摆放着的几瓶普娜矿泉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像是多米诺骨牌那般,接连倒下,滚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不知过了多时……
她的藕臂搭在他的宽肩上,柔若无骨地栽在他怀里,温热又潮湿。
昏昏沉沉之际,感觉到他滚烫的气息,笼着她得耳廓,让她清醒。
下一秒,暗哑沉稳的嗓音响起……
“不许再像今天这样奋不顾身,听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