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中就只冒出了这三个字。
时凝不敢确信,试探性地伸手摸了摸,结果好巧不巧就摸在了他的某个地方。
滚烫。
坚硬。
她赶忙将手收回,却被他牢牢握住,骤然袭来的力,瞬间将她翻在了身下。
时凝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生怕他会弄她。
连忙主动抱住他的腰示好,轻声喊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你不肯上顶层,那就只有我下来。”他的语气很冷。
时凝察觉到了,解释着说:“我太困了,想睡觉。”
沈令琛轻呵一声,对她这解释显然是不满意的。
“怎么?顶楼没床?”
他炙热的鼻息洒落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酥酥痒痒,想躲却又躲不开。
“有床的。”时凝思绪混沌,声音轻柔道,“但是我怕哥哥弄我。”
“怕?”他低冷的声线吐出一个单音节的字。
“嗯……”时凝小声应答,含糊不清地说,“太大了。”
沈令琛眉眼微挑,捏了捏她的下巴,明知故问道:“什么太大了?”
“你……”她闷声闷气地说。
沈令琛失笑,“倒也不枉费我身体力行了这么久,终于清白了。”
“清白?”时凝没明白,伸手揉了揉惺忪睡眼,强撑着精神。
“凝凝忘记是怎么造谣污蔑我的了?”他吻了吻她的唇,修长的指节解开了她的衣扣。
时凝一慌,想起自己确实和宋舒情说他是大树挂辣椒来着。
结果好巧不巧被他给听见了,当天晚上就狠狠收拾了她。
时凝感觉睡裙已经被脱掉了,只能认命地去勾他的腰。
毕竟他一生气,倒霉的肯定又是她。
可是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侧身将她揽入了怀里。
“没想弄你。”他说。
时凝一怔,往他怀里钻了钻,“那我的睡裙……”
“怕你热。”他言之凿凿。
可是怎么会热呢?
室内是恒温恒湿的,虽然有他在身边,但她天生畏寒,手脚冰凉,只会觉得暖和。
她将脸蛋埋进他的胸膛,蠕动着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小声嘀咕着:“哥哥分明就是想占我便宜……”
沈令琛唇角的笑意深了深,对于她带着些许娇嗔的控诉,倒也不否认。
反而语调沉稳,不疾不徐的逗她:“占一辈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