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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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茉洗完澡出来,吹干了头发才从卧室里出来。
她刚想问季宴礼觉得脚怎么样了,就看见茶几上摆着的戒指盒。
医药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顾亓那晚来道歉时,送来的戒指盒。
她抿着唇,“你怎么随便动我的东西。”
说着,南茉伸手去拿戒指盒。
季宴礼轻笑了声,音调挤满了臌胀的情绪。
“你就这么重视和他的戒指?”
“还有一枚,你是不是亲手给他戴上了。”
“对了,这就是订婚的那对戒指吧。”
南茉动作顿了下,又继续去拿戒指盒。
指尖刚碰到,就被大掌压在了下面。
“说话!”
季宴礼低斥了一声,脸颊的肌肉绷得很紧,腮帮处还发着颤。
他快忍耐到极限了。
南茉脑海还清晰地闪过这个念头。
“你究竟想怎样?”
“你想怎么样?”
两人同时出声。
南茉沉默下来,她手指按在戒指盒上,上面覆着季宴礼的手掌。
贴得很紧,她抽了两下,完全抽不出来。
手背能清楚地感受到季宴礼掌心的每一道纹路和每一寸温度。
包括一丝一毫的变化。
所以那肉眼瞧不见的轻颤,都悉数暴露在南茉面前。
“你很重视这枚戒指?”
季宴礼咬牙切齿地问完,又徒然降下了声调。
“只要你说不是,茉茉,你说的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