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南茉的态度反应而憋闷没意思。
故意拖长尾音来引起南茉旁的情绪,同样没意思。
一切都没意思透了。
季宴礼的眉梢耷了下来。
“算了。”
他淡声道:“把这个生日礼物收下,摆在你公寓里最显眼的位置。”
钻进耳朵里的话让南茉有点难以相信。
但是季宴礼又明确地告诉她。
“只有这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这协议现在就能撕毁。”
这个要求说过分其实就那样。
说不过分吧,她一个即将与人有婚约的人,在家里显眼的位置摆自己和季宴礼的陶土人。
被人看见了,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高低也得给她塞一顶“余情未了”的帽子。
只是能进她家的来来去去就那些人。
且她日后少些让人来她家做客,就看不到那对陶土人。
至于拒绝不了的那部分人,告诉点实情他们知晓,并非难事。
南茉思索了下,答应了。
“好。”
话落,她视线就往茶几下瞥。
这种准备拿出来的东西,季宴礼多数都放在茶几下,方便拿。
可下面空荡荡的。
下一刻。
南茉就看见季宴礼冷着脸起身,从客厅的博古架上,取下了一对陶土人。
接着又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当初装陶土人的盒子,把它们妥帖放了进去。
直到南茉从季宴礼手里接过陶土人时,仍然有些懵。
这对陶土人就这样被摆在客厅的博古架上,是南茉始料未及的。
她说了那番话后,季宴礼的反应,似乎和她以为的不太一样。
也是这时,南茉才注意到,南岸和她最后一次过来时,没有什么区别。
她住在这里时留下的东西,现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