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季宴礼盛怒拉开她的手,南茉抬眸,语气幽幽地问:“你不是醉了吗?”
和她相贴的人,肌肉瞬间僵硬住。
俊脸上如有实质的怒火也凝滞住了。
下一刻。
更盛的怒火从季宴礼胸腔蹿起,他快被气坏了。
“所以呢?”
“我喝醉了,你就能让别的男人住进来?”
“就把我送去酒店给野男人让位置?”
南茉无语地纠正他。
“你也是野男人。”
说完,南茉神色顿了下,怎么被季宴礼给带进去了?
季宴礼怒极反笑。
“好,好,所以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抬手抚上南茉手腕,很轻。
但是手背上青筋凸起,毛衣包裹下的手臂肌肉线条明显拢起。
季宴礼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克制住自己。
他贴上去,轻笑了声问道:“我说得对吗?”
南茉呼吸窒了窒。
糟糕,好像试探过头了。
季宴礼越是压抑着,越说明待会要发疯。
南茉不敢再刺激他,坦白道:“不是,没有人要来借宿,我是故意这样说的。”
满腔的怒气“噗”地一下被人扎穿。
季宴礼眼神茫然地望着南茉。
“没有人?”
南茉清亮地眸子与季宴礼对视,姿态坦然。
“我怀疑你没有真正喝醉。”
事实证明,她没有怀疑错。
南茉说完,明显感觉到自己贴着的肌肉全然僵硬了。
季宴礼眼神躲闪,没有和她对视。
唇角微扯,扯出一个理由来。
“还不是被你气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