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蛋糕南茉有点饱,她拄着拐杖单腿站了会。
等腹部没那么饱后,又拄着拐杖在南岸里跳了一会。
大汗淋漓后,自觉今日运动量达标了。
晚上,南茉安置好受伤的腿,她熄了灯,另外开了小夜灯。
扯起被子准备睡觉时,次卧的门被打开了。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愣是将南茉吓了跳。
她转头,季宴礼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上松松垮垮地披了件睡袍。
说松垮都是夸张了。
那睡袍连细带都没系,上半身的胸膛直直敞开。
南茉一转头,大片麦色肌肉就闯进了视野。
小夜灯灯光昏黄,显得愈发暧昧。
“你怎么来了?”南茉警惕地道。
以往每次季宴礼这副样子出现,都没有好事。
“这儿是我的地方,来就来了。”
说话间,季宴礼已经走到了床边。
他自然地上床,掀开被子,挤进了南茉的被窝里。
南茉想往另一边挪远点,奈何她受伤的那条腿晚上睡觉需要架起。
架好之后,她根本没法逃。
只得任由季宴礼钻进被窝,又整个人贴了过来。
一双长臂伸来用力一捞,南茉就被迫结结实实地靠在季宴礼怀里。
腰间一条手臂锁着,上身也被一只手揽着。
这一刻,南茉有种她是抱枕的错觉。
她反抗不了被当抱枕的命运,干脆伸手捞过床头的抱枕。
将那只大抱枕单手揽在了怀里。
季宴礼在她耳边不满地“啧”了声。
可南茉左手受伤,没法转向季宴礼那边睡。
所以季宴礼再不满,也只能任由她抱着那只蠢萌的大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