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以为意,随手打开了大门,嘴上解释了两句。
“不是什么大事,之前有个坏人见我们姐弟几个孤苦无依,我又刚赚了些钱,就想抢一些。”
“还有这种事?”
陈宴书看资料的时候没看到这一段,他看了看来福,来福的眼睛转了转,面色一僵,二叔也算坏人吗?做的事好像确实不太厚道。
他在心中衡量了一番,点点头。
陈宴书开始盘算要不要留一些人在暗中保护她,现在他已经把蓝望舒划成了自己人,就算是棋子,那也是他棋子,谁能那么不长眼。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已经解决了。”
蓝望舒把人引到了主屋的客厅,陈宴书看着这满屋的窗明几净,欧式装潢,没想到这日子竟然过得比他还滋润。
“你这琉璃真是少见,我都没见过这么透的。”
少女的心里咯噔了一声,眼珠一转,很快就有了说法。
“这也没什么难的,和彩色琉璃一样,就是工艺上复杂了一点,陛下要是喜欢不如我让好友帮陛下打造一套。”
“好友?”
“正是,我那醉浮生就是和闺中密友一起开的,这玻璃的方子是她的嫁妆。”
陈宴书坐到了柔软的沙发上,这种包裹感让他觉得十分舒服,让人情不自禁觉得放松。
“没想到你和何家的表姑娘倒是相处的不错,还成了闺中密友。”
少女的面色不变,心脏狂跳,尽量维持自然的笑意。
“当然,我与何家的少爷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关系,误会说清楚了,自然能交朋友的。”
陈宴书的眼睛黑漆漆的,带着一些压迫感,蓝望舒还是保持自己的笑容不变。
“来钱儿啊,你家宿主我遇上难题了,这个皇帝真的多疑啊,他是不是派人监视我了,怎么知道这么细节的事情。”
【是啊,宿主,他一定是监视你了,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蓝望舒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来钱儿肯定是疯了。
“听说何家的少爷还求娶过你。”
陈宴书的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摸着布料上面的暗纹,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这话听起来是问句,底下的含义明明就是肯定的。
潜台词就是别想骗他,他是天子,什么都知道。
蓝望舒有些紧张,面上的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吃惊。
“陛下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瞒不过您,是有这么回事,只是我拒绝了,所以也没再提这件事。”
“何家是大昭数一数二的富商,你为何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