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证!”
第三个人员一脚踢翻身旁人,连忙站起来应喏。
“好!
除了这三个,其余人等,立即以逃兵罪斩首!”
赵平乱双眼扫过全场,语气冰冷无比的吩咐一句,一众刀斧手立马就冲了进来。
“你敢!
我乃侯爵,当今成国公朱纯臣的姻亲,你敢杀我?!”
眼见赵平乱真的敢于杀自己,邱毅不知怎么地,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起来。
似乎,在他的本能认知之中,只要无理取闹一番,便可以彻底镇住面前的年轻将领。
可转身又看了一眼帐外涌进来的刀斧手,邱毅嚣张的亢奋外表立马便泄气不见。
对于死亡的恐惧,让其只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窝囊勋贵。
所有的嚣张,只是源自于绝对的有恃无恐。
所有的蛮不讲理,也只是来源于自身地位背景的高不可攀。
一旦这两种外部凭借消失不见,邱毅,也只是一个合格的酒囊饭袋罢了。
就算此时满兵满甲,这个酒囊饭袋也不敢硬拼哪怕一刀一剑。
“有何不敢?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国公姻亲。
拖出去,杀了。”
赵平乱挥了挥手,三十八颗人头便滚滚落地,被挂在了校场的旗杆之上。
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哀嚎之声笼罩住整片校场,使得剩余的所有勋贵和普通士兵再无睡意。
中军主将,说杀就杀。
这样的人,明天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他们呢?
只要犯错就杀,毫不手软。
这样的人,一定会杀到自己满意为止?
可是,什么又是满意呢?
惶恐混杂着畏惧,使得所有人辗转难眠。
要集体闹事吗?
恐怕也会被定性为营啸,当场杀掉吧。
现在,校场之中至少有一半人臣服于赵平乱,且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若是在赵平乱刚到来的时候集体暴动,或许还有一定的机会。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