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睁开眼睛望向铜镜。
他故意将几位驻守边地的大将调离,企图让北齐人有所动作,主战派就能说服主和一党。可惜北齐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怕了,竟完全按兵不动,不仅对触手可得的城池视而不见,还要送上和亲公主、贡品。
封岌不耐烦地看过来。他最烦这欲言又止的一套,仿佛云帆再不主动开口,就要将人踹出去。
一番交谈下来,谈的都是诗词篇章。寒酥从最初的局促到谈霏玉屑,慢慢和这几位文人学子熟悉起来。
一朵正红的牡丹盛放在她的脸颊上,皇贵妃慢慢眯起眼,冷声:“寒氏,你好大的胆子!你不知道不能画牡丹?”
“我怎么胡说了?”云帆将小臂搭在云帆的肩上,“表姑娘出去应酬是事实啊!唉,将军心烦,对着咱俩只能越来越烦。让他去找表姑娘换换心情嘛。”
“就送先生到这里了。”宫婢停下脚步。
宫婢摇头:“奴婢不知。”
出乎她的意料,寒酥看见了熟悉的面孔。其中两个熟面孔,正是她上次与封岌出门闲逛时,认出她找她搭话的学子。
寒酥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尴尬地朝一侧浴桶走去,却被堆在脚边的衣物绊了一下,趔趄着。封岌急忙伸手去扶,寒酥本可站稳,却因他这一扶,身子侧扭过来朝封岌跌过来,结结实实地跨坐在封岌腿上。
寒酥含笑点头,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面纱之下,寒酥轻轻勾唇。
还是正红色的牡丹……
这是第二赌。
云帆的话说得没错。寒酥确实出门应酬了。她已经将诗集的最后一首诗写完,十分忐忑地将全部诗篇交到了青古书斋,等着制成册。
“那你自己洗。”封岌起身,在一侧的小杌子坐下。
“是。”寒酥从梳妆台上取出胭脂,认真给皇贵妃上妆。
第一赌,是赌皇贵妃并不知道其兄长汪文康与她的过节。寒酥算了算,自汪文康第一次对她起意时,皇贵妃已经入宫三年。寒酥分析之后,认为汪文康不会将这样的小事说给宫里的皇贵妃。
寒酥立刻跪地,道:“娘娘宽宥,民女确实不懂,民女只知道牡丹最配娘娘的容貌。”
转眼快到三月下旬。
瞧她微醺的模样,封岌脸色微沉。他无言,将人扶到身边坐下。寒酥靠过来,枕着他的肩。
可是就这样“被动”地成功接触到了皇贵妃。
云帆咧嘴一笑,道:“表姑娘出去应酬了,听说有酒局。虽然都是些学子,可毕竟是个姑娘家,要是喝醉了被人欺负了……”
后来他们又邀了寒酥几次,寒酥也都欣然赴约。这次寒酥出诗集,这几位文人也指点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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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长舟禀话:“没有。她一直待在房中,闭门不出,不与外人联系。”
小聚结束时,正是暮霭沉沉时。寒酥将手搭在翠微的小臂上,含笑往楼下走。
然而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征的日期。
皇贵妃转头望向寒酥,盯着她看了很久,冷笑了一声,道:“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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