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棍后,已然昏迷。
三十棍,又从昏迷中被打醒。
迎亲队伍中,一名身着大红袍,胸前带着大红绣球,明显新郎打扮的青年,骑着白马走出。
此人正是今天迎娶祝樱的尉迟御翟。
他看着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梁伯,嗤笑一声。
“慢着,别把他打死了,我还有话要跟他说。”
负责执行杖责的两名护卫,当即舔笑着脸弯腰退到一旁。
梁伯趴在地上,浑身剧痛难以起身。
他努力昂起头,看到后方的大红花轿里,祝樱正拼命的想从里面逃出来,她声嘶力竭的声音,听的整条皇城大道上的人,都心中不忍。
“放开我!你们不要打他了!别打了!我已经嫁给尉迟公子了!我不会反悔的!放过他吧!!”
一个身披大红出阁服,满面粉黛,美不胜收,却哭成一个泪人,哭花了红妆。Μ。
一个一身寒酸布衣装,脸泛菜色,身形消瘦,纵被打伤痕累累,也神色坚定。
真是一幕人间悲剧。
尉迟御翟睥睨梁伯,淡淡的说道。
“梁伯,我跟你说过,不要跟我尉迟御翟抢女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梁伯伤的太重,已然无法站起,他抬头看向尉迟御翟。
“你强娶祝樱,毁我家业,断我前程,你虽身世显赫,家境优渥,但也掩盖不了,你这小人嘴脸!”
尉迟御翟大笑一声。
“哈哈哈!谁让你不知好歹,以卵击石!你以为你考上了进士,就能得到皇上重用,有朝一日踩到我尉迟家头上?
天真!
除了在殿试时见了皇上一面,你至今可曾见过圣颜?”
答案当然是没有。
梁伯也很清楚为什么自己被冷落了。
当然是尉迟家从中作梗。
“噌啷!”
长剑出鞘声。
尉迟御翟拔出了身边护卫腰上的金剑。
剑锋直指梁伯。
“刁民梁伯,当众闹事,污蔑朝廷大员,当诛!”
梁伯惨笑一声,依旧不求饶,不低头。
“尉迟家作恶多端,必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