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自控,这些才是他人生最大的习惯。
他起身回了卧室,洗完澡,看着偌大的那张床,然后转身去了客卧睡觉。
他躺在床上,左右确定了一下,确定自己的睡在床的中央,才闭上眼睛进入睡眠。
太累了,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第二天早上,薄司寒睁开眼,侧过脸,看着自己无意识让出去的半张床,英俊的脸上一片茫然。
他的睡姿很好,从来不会像沈微澜那样,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想起跟她在米兰的那间酒店里,第一次被她从床上踢下来的事……
为什么又在想这些!
薄司寒叹口气,掀开被子起床,懊恼的去楼上运动。
运动让他的心情变得舒畅,洗完澡之后,他给张池打了个电话,“帮我约周小姐中午一起吃饭。”
隔着电话,张池愣了下,“哪个周小姐?”
“东临的副总裁,周向晚。”
“……”
张池沉默了一秒,才回应,“是,薄总。”
东临的周向晚对薄总有意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他都是非常排斥跟那个女人见面的,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池抓了抓头发,表情有点困扰,但还是替自家大老板办好了这件事。
……
唐家。
晚上唐砚回到家,一进门就心情很好的拉着姜酒讲话,“宝贝儿,你猜我今天看到什么笑话了?”
姜酒眨眨眼,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再叫我一声宝贝儿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下巴给卸了。”
“……”
唐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这张帅脸全靠完美的下颌线支撑,你舍得?”
姜酒哼了声,跟着八卦的问,“刚刚你说,看到什么笑话了?”
唐砚还没开始说,就忍不住噗嗤一笑,收到自家未婚妻警告的眼神,才继续说道,“我今天在餐厅,看见司寒跟女人约会,然后被对方性骚扰了。”
沈微澜刚下楼,听见了唐砚劲爆的话,转身就想回到楼上。
“沈总!”
姜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搂着她往客厅走,“别走啊,你前夫的笑话,大家伙一块高兴高兴。”
沈微澜,“……”
唐砚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姜酒撇撇嘴,“不高兴,那你笑什么?笑不就是高兴,反正看薄司寒倒霉,我心情就好。”
唐砚叹口气。
“别叹气了,快说啊。”姜酒催促道,“我最讨厌被人吊我胃口了,到底哪方神仙显灵,敢骚扰薄司寒?”
“神仙?”唐砚轻嗤一声,“不就是周向晚咯。”
“什么!周向晚?”姜酒无语抱着手臂,眼神冷冷的看着唐砚,“又是一个死绿茶!还是没什么品位的死绿茶!怎么,薄司寒打算跟你当连襟了?”
“我真是冤枉啊,什么连襟,我跟周向晚压根就没有半点关系!”唐砚简直叫苦不跌,“姜小酒,我的历史可是都跟你交代干净了,没周向晚这回事,我跟她充其量就是吃过几次饭,被狗仔拍到了,瞎写的。”
“正经男人谁跟那种女色狼吃饭!就你这种不正经的,才会跟周向晚勾搭,我以前只当薄司寒假正经,现在看来,离婚了,连装都不愿意装……”
姜酒吐槽的话没说完,就看见唐砚冲自己使眼色,她后知后觉的偏过头,看着坐在一旁,没什么表情的沈微澜。
姜酒咂嘴,“沈总,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
沈微澜挑眉,“是什么?”
“不会是吃醋了吧?”
“你想多了。”沈微澜表情平淡,“我认识周总,她那个人确实很热情,而且东临跟薄氏有业务来往,薄总跟她吃饭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