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园子你别太着急,让新一把东西送完,你看他别扭的拿了个盒子出来,我猜测应该是什么饰品吧。”早见飞鸟一把拉住了铃木园子,让她别那么着急和小兰黏在一起。
铃木园子欣喜若狂地双手合十,“嘛,真是的,这两个人还是很恩爱的嘛。”
“当然,他们当然很恩爱。”
如果那个盒子真的是饰品的话。
虽然一直保持着警惕,但是来到包厢后,还是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种恍惚是对剧院全景的震撼。
环绕的石头立柱但被漆成华丽的色彩。穹庐状的天顶上,巨型水晶吊灯明晃晃的,映射在穹顶之上打出无尽的金色,猩红大幕悬挂在舞台之上,而自己所在的包厢地面则是深绿的羊毛地毯,细软无声,黑色丝绒座椅上则是用镀金的名牌标记了座位号。
“翻新以后还真是华丽啊,今天这里要上演什么?我看剧目介绍说是改编的开膛手杰克?”
在座位上坐稳后,早见飞鸟问着身边的铃木园子。
“唔,我也不是很清楚,看看就知道啦。”
工藤新一也笑着说:“开幕就知道了,不过的确是改编的开膛手杰克。”
早见飞鸟勾起唇角,没有反驳,只是按住袖口的刀柄,警惕的心是不能松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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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大幕缓缓拉开,演出正式开始。
环绕且立体的音乐将剧场里的所有人都拉入了开幕的一场大雨中。
早见飞鸟也很快沉浸了其中,他很快就明白了剧情,虽然有些意识流,但是并不算难理解。
戏剧以一场大雨里的少女失踪案开始,还是十岁左右的孩子以一种抽象的方式被人制作成了艺术品。
随后是侦探和他的助手入场,开始调查这起案件,因为出演这场戏剧的演员全都是女性,所以就连侦探和凶手也是女扮男装的。
故事的主线非常简单,不过这种两个小时的短剧,也根本没办法做的复杂。
侦探和助手在调查案件真相的时候,遇见了求助的孩子,他表示自己的姐姐失踪了,希望得到帮助,但是警方一直没能查到下落,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开始乱投医。
侦探和助手义不容辞,他们借助最新失踪的情况,最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凶手,是一名老师,他是横跨六年之久的变态杀人狂,不过因为经过意识流的处理,在欣赏的观众来看,也就是艺术品的加工化处理,看起来还是很唯美的。
但是当这样的艺术品排列在舞台上时,还是让人觉得过于震撼,早见飞鸟仔细数了数,一共有二十五具,加上刚刚做好的那个,一共二十六具。
也就是说这个杀人犯在六年里杀了整整二十六个人。
最终就在早见飞鸟以为接下来就是尘埃落地,水落石出的时候,剧情的反转开始了。
凶手因为各种原因居然逃脱了法律的追捕,不仅如此,他还杀了那个向侦探求助的孩子,最终还将魔手伸向了揭发自己罪行的侦探和助手。
此时的音乐云谲波诡,急促的鼓点勾起所有人焦急难耐的情绪。
此刻距离结束的时间只有不到十分钟了,所有人都期待着侦探和助手能够将这个凶手绳之以法,让一切拥有一个完美的落幕。
但很不凑巧的是,这部剧最终演到凶手将侦探和助手逼到绝路的时候戛然而止,将一切断在了那里。
最终以报幕员通报警方发现一具被大火烧过且面目全非的干尸而收尾。
话剧落下,全体演员再次登场,台下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剧情可以用单薄来形容,但是无论是演出和音乐台词都过于出彩,有相当一部分人以泪洗面。
毛利兰第一个站起身,她笑着说:“我去送花,我很喜欢上面的一个女演员。”
“演谁的?”早见飞鸟望向那张熟悉的脸,感觉很不对劲,而后他又看向一旁的园子,瞬间明白了其中的违和感。
小兰居然没有沉浸于这种演出里,甚至可以说一点波动都没有,没有感伤和愤怒,在她眼里的更多是如同潮水般的悲悯与后悔。
“演侦探的那位,我可是很喜欢这个侦探的,非常喜欢,克丽丝小姐也演的很好不是吗?”
早见飞鸟点点头,他感叹着:“是啊,很好,那种难以抑制的悲伤与愤怒以及最后下定决心要杀了凶手的表情,都演的非常好。”
“为什么飞鸟会觉得是侦探想杀了凶手?最后不是没有明说那具尸体究竟是谁吗?”工藤新一平静地注视着猩红帷幕下的演员,声音平淡。
“直觉吧,如果是我的话,在那种情况下,可能也会选择杀人,毕竟凶手可是要伤害自己最重要的人,没可能不反抗,那会抱憾终生的,没办法忍受这种事,无能为力的感觉只要有过一次,就再也不想体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