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黎对这种窒息的感觉十分熟悉,她脸色苍白,一个字也说不出。
幽煞爪子一动,将威压震散,反倒将那疯疯癫癫的魂体给镇住了,她得以自由呼吸之后将脑袋上的幽煞给捧了下来,这可是她的保命符。
对面那个疯疯癫癫的魂体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会将她认成他妻子,发现不是之后竟然还拿威压弄人。
魂体被幽煞镇压之后看着她那张脸,又是哭又是笑,简直将癫狂发挥到了极致,一盏茶后才发出正常的语气,“巅峰圣兽,哈哈哈,老夫生前没见过,没想到,死后竟然有幸见到,小丫头,前途无量啊!”
确定他能正常沟通后,凌舒黎才拧着眉问,“前辈选中晚辈,想来不是巧合,而是等待已久,敢问前辈这是为何?”
当时她只是摸了一下那块玉,店里就出现浓郁的白雾,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浑浑噩噩的时候他一直重复一句话,等到了,等到了,她不解,她修为底,没有任何后盾,对方为何会说这句话。
魂体动了动身体,“小丫头,让你手上的圣兽松开老夫,哪有这般对长辈无礼的,真是不懂规矩。”
这话说的凌舒黎都差点暴走,是谁一言不合就用威压,是谁一言不合的发癫,要不是有幽煞在,此刻她都已经气绝身亡了。
她们不过是为了自保才返击,却被对方说成了不尊老,这什么歪理?
“前辈,您情绪不太稳定,我觉得这般说话就挺好。”我怕你是装清醒,万一幽煞一松开,你又发疯的想要弄死我呢!
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是人的时候干不过你,是魂体的时候更没机会。
魂体睁着眼说瞎话,仿佛刚刚一言不合就对忍下镇压的人不是他,“胡说八道,老夫正常的很,小丫头,让你的圣兽松开,老夫保证,不会对你咋样。”难受死了,不愧是巅峰圣兽,竟然如此强悍。
自己的修为虽然没有活着的时候高,但现在至少是还是一个高级灵圣,就这样的实力在这巅峰圣兽的威压下也只能苟着。
凌舒黎没按照对方说的让幽煞松开,那种窒息的感觉她不想再试一次,难受不说还要命。
她摸了摸幽煞,一双眼睛盯着对方,就怕对方突然暴起,“恕晚辈无法服从,前辈还是有话说话吧!”
魂体挣扎了一番,发现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没用,“臭丫头,你看清楚,老夫可是你祖宗,你这么对祖宗,就不怕雷劈?”
这话并没有换来凌舒黎的另眼相看,现在的骗子可是不分活人魂体的,只要能得到自由,谎话张口就来。
见她不说话,还拿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魂体又开口说:“玉乾,玉氏宗祠里必有老夫牌位,你这丫头跟老夫的发妻极为相似,你肯定是老夫的后辈。”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年,但他看着对方那张六七分相似的脸就知道对方绝对是玉氏族人。
凌舒黎耸耸肩,“非也,我并不姓玉,我姓凌,玉氏的宗祠我也没去过,你是不是我祖宗我更加不知道,所以,前辈有话说话,别乱攀关系。”
听完对方的介绍,凌舒黎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玉氏老祖,阵法的鼻祖,自己正好要学阵法,要不就让这个鼻祖来教吧!
这世间要说阵法的最高深的人莫过于玉族的鼻祖,有对方在,她就算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对方也能将她教出点名堂来。
但是现在不是急的时候,一上来就让人教你学阵法,人家不拿捏你拿捏谁?
反应对方已经在自己的地盘中了,等幽煞将对方彻底压服,没有再攻击她的想法之后,她再想办法让对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