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月这一来一走,不可谓不快,但留下的影响却是一波接着一波。
“瞧着顾家对易思月也挺看重的啊,不然咋会特地让小汽车送小月回来。”
“谁说不是,你们刚刚听见了没,小月她公公还专门给易老四找了上海的医生治腿,啧啧,不愧是当市长的,连在上海都有路子走。”
“我估摸着,小月应该挺受顾家喜欢的,不然他公公咋会费这么大力气坐这些。”
“这谁看不出来,要你说。”
“就是,我看比那谁谁谁家强多了,整天炫耀自家女儿是市长儿媳,结果咋的,市长夫人过寿鸟都不鸟他们,我要是他们,早羞死了。”
“牛皮吹破了吧,我看他们以后还咋胡说八道。”
“就是,就是,仗着自家女儿,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结果女儿就是个样子货,笑死人了。”
“我要去撕了这群臭婆娘的嘴。”过来打探消息的于翠翠站在槐树后面,气得脖子都粗了一圈。
“站住。”大队长方建英闻言冷冷看了她一眼:“你出去有什么用?还不是白给人看笑话。”
“可是,总不能一直让他们这样说下去,那咱家在大队还有啥面子?”于翠翠很怕他,但还是坚持说出自己想法。
“面子?你要晓得面子,会在顾家丢那么大的脸?害得老子如今里外不是人,你还跟我说面子?”方建英皮笑肉不笑:“要不是你,易家会被顾家看重?老子会被公社的人敲打吗?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老子娶你,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于翠翠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战战兢兢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要早知道,会被顾晴逮住,我肯定不拿那些。”
“行了。”方建英满脸厌恶:“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想办法补救才是正经事。”
“那,那我们咋,咋办?”于翠翠心下一松,小心翼翼问道。
“打电话问问珍珍,让她想想办法,看我们是道歉还是送礼。”说到这,他语气缓和了不少:“无论如何,这次亲家母的寿宴,我们一定得去,不然大队那些人会笑一年。”
“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于翠翠得了尚方宝剑,喜形于色,连连点头,转身就要去干活。
“等等。”谁知她还霉走两步,方建英阴阴沉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身子顿时僵住,“咋,咋了?”
“记住,这次不管你跟珍珍说了啥,她要做啥,你一字一句都告诉老子,敢漏掉一个字,或者背着老子做啥,老子打死你。”
于翠翠心僵住:“嗯,我知道了。”
“那赶紧去吧!”
于翠翠如蒙大赦的跑了,方建英望着易家的房子,冷笑连连。
而这边,易思月坐着小汽车,以最快的速度往易天租的房子飞奔而去,不愧是汽车,这速度就是快,不过,可能第一次坐的人不太习惯。
易思月看着一下车就吐得昏天黑地的易父易母,面露尴尬:“爹,娘,你们等等,易天房子就在里面,我去给你们弄点水来漱漱口,压压谓。”
两人吐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闻言连连摆手示意她去。
易思月赶紧往易天的房子中去,因为时不时得过来看看,所以她也有这座房子的钥匙。
“这个碗太小了,装不下啊,易天,赶紧换个。”
“好,来了。”
易思月走到门口的脚步僵住,这声音有点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