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江馥甯应下。
掌柜立刻呈了那些被染花的布,和被扣押的染玉坊掌柜,道,“就是此人将这二十一匹次货,卖与了我们。”
“呈上来。”
证物证据确凿,确实是次品,大理寺卿一拍桌案,喝到,“大胆!竟敢以次充好,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大人,小人只是个跑腿的,并不是话事之人,小人也不知道此事啊!”
“那话事之人可在堂上?”大理寺卿喝道。、
那人的眼睛一直往冉笑笑身上瞟。
“还不快从实招来!免去皮肉之苦?”惊堂木一拍,他什么都招了,道,
“她在堂上,就是此人,她说她是宁远侯府的夫人,小人,这才做了帮凶,还请大人明鉴啊!”
“可有此事?”大理寺卿看向冉笑笑,道。
“民女确实经营一家染玉坊,但烟霞坊所言却不属实,我染玉坊从未有卖次品的事情,这些花布,不知从何而来,构陷民女。”冉笑笑道。
“这么说,全是这黑心的家伙,促成的此事了,与你无关?”江馥甯忽然插嘴道,“那这些布,也不是出自你坊里,是与不是?”
冉笑笑咬牙,道,“是。”
江馥甯冷笑,道,“大人,此女之言不可信。”
大理寺卿低喝道,“来人,去染玉坊取证。”
“是。”
冉笑笑绷直了身体,整个人紧攥着掌心,道,“为何只查证我染玉坊,而不查证烟霞坊?难道大理寺也存在包庇之说。”
“要我说,是她们自己不知从何弄来的次货,栽赃我染玉坊。”
“看来,你是打算一个口径硬到底了?”江馥甯不怒反笑道,“难道你以为大理寺是只凭你几句口头之言来妄断此事的吗?自然讲究的是一个证据确凿。”
“你说我不知因何弄来的次货,那你可有证据?”
冉笑笑并无证据,只能硬声道,“我染玉坊做的是良心买卖,所用染布技法更是草木染,你所说之事,就是硬套在我身上的。”
“但愿等证据来了,你也能这般嘴硬!”江馥甯冷笑道。
一炷香的时间已过,派去搜捕的衙役回来禀告道,“大人,已搜到人证,物证若干。”
“好,那便呈上来。”
“带人证,物证。”
几个浑身上下错染着颜色的妇人被带了上来,一同带来的还有几匹成布,和未染色的花布。“
“大人,此人证,物证,皆是在染玉坊所寻到的。”衙役们道。
“好,本官最后再问你一次,此事是否是烟霞坊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