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有没有大夫!”
她在街头小巷大声的呼喊,甚至还会拍一些窗户,只为了寻找一名大夫。
恰这时,一辆马车驶过,
“这不是小猫的婢女吗?”韩元新一眼认出了她,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忙命人停下了马车,自己撑着伞走到她的,面前,道,“可是出了何事?”
“我要找个大夫,公子,你可知道哪里能寻到大夫,我家小姐得了急病,高烧不退,还请公子发发善心,帮帮我们。”海棠已经顾不及任何的事情,她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小姐。
“你先上马车,我略通岐黄之术,我可以先行去你府上看看你家小姐。”韩元新道。
“如此,海棠谢过公子大恩大德。”
“驾!”马匹被狠狠的抽动,马车驶得飞快。
匆匆从偏门被带进了祠堂,看守的婆子们都躲懒去了,倒是一时也没有发现。
韩元新踏进祠堂的时候,一股浓郁的化不开的血腥味直冲入鼻。
只见江馥甯双目紧闭,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身上的虚汗将衣服都湿透了,他一个跨步冲了过去,将她扶靠在自己肩头,用手轻轻拍打着她,唤道,“江馥甯,你醒醒!”
江馥甯的眼眸微微转动,人却没有醒来。
他赶紧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
“不好,如此高的温度,冬书,去给我打几盆水来。”
冬书是他随身的小斯,忙应道,海棠却急道,“我同你一道去,你不知道路。”
待她们都离开后,他道一句,“得罪了。”
就匆匆解开了她身上鲜血淋漓的外袍,将自己常备的金疮药取了出来,替她图上,“小猫,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嗯?”或许是吃痛,江馥甯醒了,醒来便见着了韩元新,略微有些不解,问道,“怎么是你?”
“我在路上遇到你家的丫头四处找大夫,便跟过来看看,没想到你的伤竟这般严重,若是再不处理,怕是性命堪忧。”
韩元新避开她的眼睛,递上自己身上的外袍,道,“披上。”
这时,江馥甯才警觉自己的外袍已经被褪下,一张脸红透了,但到底没有发问,只道了一句,“多谢。”
“事情发生的太急,一时是急从权,替你宽了衣,上了药,还望你不要怪罪。”
“不,你能深夜来此,馥甯已感激不尽,又岂是迂腐之人?”她套上了他的外袍,人抱着自己的腿坐着,道。
恰这时,海棠已从外面打了水回来,忙惊呼道,“小姐,醒了!”
一时间,泪水盈满了她的小脸,而江馥甯却发现了她浑身是血湿透了的外袍,道,“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又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