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踩着得意的步子,哼着小曲,推开门,便见着了那躺在床榻上的美人。
那一身紫色的长衫,肤白胜雪,还有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纤腰。
他立刻急不可耐的扑了过去!
“碰!”
门突然一下子被撞开!
他来不及遮掩身上大片裸露的皮肤,惊呼道,“是谁?”
门外的丫鬟婆子,官家小姐忙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后院怎么有一个男人?”
后来才将眼光大胆的瞄往床榻上的人,道,“怎么回事,那里怎么躺着一个女人,这这……是无媒苟合,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那人把所有能说的最严重的说辞都说了出来,一张脸急的发红,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请仆役来,将这等下作之人给我打出府?”
徐淮等的就是此刻,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然后缓缓的合上自己裸露的衣袖,故意在众多女眷中,堂而皇之的站了起来,道,
“咳咳,我是这徐相爷之子徐淮。你们说的无媒苟合当真,但这都是因我爱慕江家女江馥甯心切,而她对我也是情根深种,自然我们二人便一拍即合,在这里做这等事了。”
他毫不在意,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在了江馥甯身上,一张嘴巧舌如簧道,“你们嫌碍眼,便帮我们合上门,自己出去,我们这事情还没办完,像什么话。”
“你你你!”外面的人惊的满脸潮红,话都讲不全。
只其中林雁出声唾弃道,“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竟然还是我当朝的郡主,当真是不堪入目,不行我回去要禀告父亲,狠狠的参她一本,看看圣上怎么容忍她霍乱徐家后院!”
“对,对,回去参她一本!”一个个的声音响亮如洪钟,个个恨的不能吐几口口水在江馥甯身上,一个个面目可憎。
“什么事竟然要闹到圣上面前?”江馥甯换了一身鹅黄的长衫配着一件绣着百合花花样的短褂,看上去娇俏又有小家碧玉之感。
她缓缓的走到众人面前,看着眼下的闹剧,道,“你们这一个个的围在这里,怎么得是有热闹看吗?”
“你,你怎么在这里?”林雁支吾着话都说不清楚。
江馥甯看向她,反而一笑,像在特地给她解释,道,“换了衣服,见这里吵闹便过来看看,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她故意道。
“你,你不是应该在里面!”林雁已经急的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记不得了,好不容易才稳住神色,道,“我是说,你不是应该在这间房里换衣服吗?”
“哦,我走过来,在门外看见屋里有人,便没打扰,去别的院子换了。”江馥甯说的极为轻巧。
“那她是谁?”所有人的目光重新落在那个衣不蔽体的女子身上。
江馥甯故作才刚刚想起来,道,“呀,这件紫色长衫,不是徐锦玉的吗?怎么在她身上?”
这一下,所有人都不敢吱声了。
左相之女若是闹出了这样大的事情,那如何了得?
更何况,那男子还与她同父异母!
这……
“不可能是锦玉,你别胡说!”林雁冲上去,一把推开愣傻在原地的徐淮,大骂道,“让开,下贱的东西。”
然后一把掀开盖住女子的锦缎。
赫然是徐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