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人真的能飞吗?”崔公子大声问。
方道远也不回答,伸手指向杨保国:“这位是杨宗源大元帅第二子杨保国将军,他是和老夫一起飞回来的。”
杨保国上前向众人行礼。
这武人和文人的穿着是有着巨大的差别。为了方便行动,武将的服装都是方便为主,而文人的衣服则是华丽为主。
“末将杨保国,我可以证明的的确确人是可以飞的。”
宋品微微一笑:“今日诗会,还是先看看大家的诗才如何吧。”
方道远:“好,那就依宋先生之言,先作诗。”
一般诗会很多为了今天露露脸的生员早早就准备了一些诗,等着今天发的。今天的诗题又是无题,那就等同于开放式的,所有藏着的诗都可以今天拿来亮相,只要不是明确已经流传于世的诗,今天都可以拿出来。
方道远一说开始作诗,就有一些急不可耐的生员已经开始“献丑”了。
“晚生史鹏,有一首诗已经酝酿了半年有余,可否在此诵读?”
欧阳文渊:“今日诗会,无论诗词质量如何,参与之人都是一律平等的,史先生有诗尽管吟诵。”
大冬天的,史鹏为了装公子哥模样,还右手拿着折扇在左手手心敲打着来回的踱步,那画面就像曹植七步成诗之前那七步,但是七步以后嘛,那就要看诗作了。
只见史鹏灵光一现若有所得,随即开口:“《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此诗作一出,全场笑疯了。
“刚刚听闻此子自己介绍自己叫"史鹏"我听着就像"屎盆",不过名字笑话人家名字谐音,本身就是很不礼貌的,所以我还没敢笑出来。这下好了,果真是个屎盆子,肚子里装的除了屎还是屎,写出来的诗屎都不如!”方道远得意门生白若离捧腹大笑。
全场一起哄笑,已经有多人倒下直不起腰来。
宋品见此情形,心想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这场面必定有人要打120急救电话!说实在的,自己也笑得受不了了。
史鹏站在中间面朝端坐在上的五人一拱手:“如此盛会,我见各位学子相聚,故意以此逗大家一乐。请允许我重新作诗一首。”
台上五人相互看了看,默契的点点头。
方道远:“既然是有意逗大家一笑,那就算了。你再作一首不会也是如此吧?”
史鹏自信满满的拱手:“相爷放心,晚生适才只是一个玩笑,后面晚生定然认认真真。”
方道远一摆手:“好,你继续吧。”
史鹏再一次酝酿一番,台下的众人已经都站起来了,不过还是有人站着也忍不住要笑。
只听史鹏深沉的吟唱:“好的,此诗名曰《咏雪》
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
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呀筛石灰。
此言一出再一次雷翻全场!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都直不起腰来。
郑泰顺不懂诗文所以不知道可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