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内心哂笑,嘲笑沈棠单纯无脑。
他这么一说,沈棠神情似有动摇。
“这不碍事儿,耽搁就耽搁,总不能看着你一个小娘子待在街上,很不安全的。
”
这一幕也落在往来行人身上。
“这位小娘子如何称呼?”
祈善闻言敛眸,不知何时唇角已带上三分讥诮,一派老成姿态:“沈小郎君啊,你还得多走走多看看,以后便见怪不怪了。
”
男人笑道:“是这样的,方才与你同行的郎君让我过来领你去客栈。
”
约莫过了一刻钟,头顶传来故作端庄的男声。
沈棠闻声抬头,一眼便瞧见个略显富态、五官粗糙的中年男人,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对对对,那就是元良……可,他不是说去打听点事情,还让我在这里等……”
得罪这种混子,也别想在孝城做生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权当自己没有看到。
见惯了荒芜萧瑟的破败场景,再看孝城内的繁华热闹,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两幅场景真的存在于同一片天空之下?但现实却是——二者仅仅隔着一面城墙、一条护城河。
酒肆老板内心啐了一口唾沫。
在原地等了会儿,转身就跟酒肆老板租借了张小马扎,摩托也乖顺地伏下来陪着。
天啦撸
穿越近一月,头一次有人喊对性别!
“你看城外,再看城内,哪里对劲了?”
沈棠生得俊俏漂亮,十岁出头的年纪,已经能看出相貌潜力,只需养个一两年就能出栏赚钱。
肤色白皙,气质干净,只是穿着打扮不富贵,估计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
但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男人大方摆手,爽朗笑答。
沈棠听话地待在酒肆门侧,目送祈善的背影消失在街尽头,直到完全看不到了,她眼睛蓦地一亮——虽说穿越快一个月了,但每天基本跟祈善同行,根本没有私人的活动时间。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
沈棠此时乖顺地坐在小马扎上,眼神无辜,还冲男人露出核善的笑:“有何事情?”
然后——
他若打消心思便好,若还使坏——
再送他早登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