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两人被带到公堂之上,地上放着一个尸体,在雪地埋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浑身冻成紫青颜色,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脖子上还有勒痕,显然是被人杀害的。
看来这些人是怀疑自己是凶手了。
现在就要对簿公堂。
“下面这人你可认识?”新上任的县太爷长得满脸公正,看向下首人的眼神,仿佛要将人看穿。
宋盼如实以告,“回大人,民妇认识。”
“这人可是你们夫妻杀的?”
顾青峰忙磕了一个头,不亢不卑道:“大人,这件事一定是一个误会,草民一家跟这个老头根本不认识,对他动手没有道理的事情,再说了,草民内子从没说跟他说过一句话,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县太爷看向一旁的人,立马带上来两个人证,一个是昨天宋盼给银子的这个人,另外一个竟然是吉娘!
吉娘看向宋盼,满脸不忿,“东家,你就算因为我背叛了成衣铺,也不用杀了我爹来报复我!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啊!”
宋盼倒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跟吉娘有关系。她眯起眸子,她从未将吉娘放在眼里,但在外人面前,吉娘就是自己赶出成衣铺的,就是成衣铺的叛徒。
按道理来说,宋盼应该恨吉娘。
背后之人早已算好了一切。
“大人,当初就是这个人给草民银子让草民请大夫,真的不是草民请的啊!这是当时她给草民的银子!”
男人生怕自己跟这件事沾染上关系,赶忙将宋盼给他的三两银子拿出来。
现在心里面都快后悔死了,不过是贪图一两银子,却把自己送上了公堂,内心恨死了宋盼。
“给这个老头治病花了二两,剩下的一两是草民自己的,这一两草民也不要了,求求大人快放草民走吧!”
县太爷一敲醒目,“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威武——”
官兵敲木棍的声音严肃。
待声音落下,县太爷问宋盼,“宋盼,这些人都跟你有关系,你可知罪?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人根本不是宋盼杀的,宋盼凭什么认罪?
说是自己杀的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凿证据不是?
“民妇不认,这人的死跟我没关系,他应该死在半夜,而半夜时候民妇回家从未出过门,邻居可以作证。”
紧接着,胡大娘和单婶子就被带了上来,胡大娘低眉顺眼跪下,先是给县太爷磕了一个头,眼神复杂看向宋盼,不过一眼就收回目光。
单婶子跪下就迫不及待道:“大人!昨天半夜宋盼出门了,我亲眼所见,这个老头就是她杀的!”
这不就是妥妥的诬陷?!
看来张志坤势必要把自己置于死地了。
可胡大娘跟单婶子的口供截然不同,“回大人的话,宋氏回到自己家中,半夜确实未曾出门,包括顾家人,一个都没有出来过。”
单婶子不可置信看向胡大娘,整个人眼神都变了,“胡大娘!你怎么能撒谎?!”
那人不是说了,已经跟胡大娘谈好了?他们两家口供一致,一定能将宋盼拉下马,现在县太爷发现自己说谎怎么办?!
原本被银子蒙住头脑的单婶子彻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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