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急切嘈杂如瓢泼,可钟浅夕只能听见耳畔恋人低音磁沉的诱哄。
“你……在做什么?”狐狸眼里水汽弥散,茫然又迷离,呜咽着断断续续的拼凑出整句,整个世界都被水声裹缠。
修长漂亮的手指指节分明,进出时带起颤抖和吟。哦。
“浅浅不是很喜欢我的手指吗?”陆离铮柔声细语的拍着她纤瘦脊背,“都给我们浅浅。”
这种柠檬味根本没办法仔细品鉴清甜与否,钟浅夕茫然而迷离地看着那盏水晶灯摇晃。
“浅浅乖,喊我名字。”陆离铮喉结剧烈滚动,嘶哑讲。
她听话的尝试了喊他好几次,可都破碎着没有叫全,又被轻笑着惩罚。
出鞘的利刃在内里攻城掠地,精雕细琢又重换掉侵入的方式。
闪电划破夜空时照彻卧室里的春。情,一室雪光映到墙面,纠缠如团。
辗转过沙发、卧室、再到落地窗前,雨势只增不减,肌里贴到冰冷的玻璃,又很快被凿。得火热,钟浅夕不受控制的抑出生理性泪水,被陆离铮箍着腰威胁,“再哭就更深。”
她努力不再嘤咛,然后痛斥陆离铮是骗子,奶声奶气的骂,“骗子……欺负我。”
“是只欺负我们浅浅。”陆离铮吻下去,把她的控诉吞入腹中。
冰箱的冷藏层里放着只漂亮的莓果蛋糕,却始终都没得到半分青眼,凌晨四点,海棠花未眠。
钟浅夕在陆离铮怀抱里昏睡,呼吸酣甜。
“昨天生日快乐,我的小宝贝儿。”陆离铮的声音随着黯然的灯归于寂静。
钟浅夕再睁眼时雨还在继续下,辨不清昼夜,沐城的雨季总是这样,阴雨连绵不休,把整座城市都泡得酸软。
“醒了?”陆离铮倒坐在窗边,指间猩红明灭,清白的烟雾散尽,露出那张英俊而……可憎的脸。
钟浅夕裹着被子左右团了两圈,把自己裹成只茧蛹宝宝,防备而警惕地瞪他。
陆离铮舔唇角,餍足地笑笑,“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你是我想的那种狗。”钟浅夕面无表情,涩然说。
“啧啧。”陆离铮掐了烟,把床柜台放好的插。着吸管的水杯喂到她唇边,半跪着去摸她的额头,宠溺哄,“喝点儿水,嗓子都哑了。”
温水润过咽喉,音调恢复不少。
实际不算陆离铮一人作得恶,渴求素来是双向的,初尝情。事,被照顾的细致入微,除了灭顶的快。意外没有多余的难捱,当下的情况全然是她体力不支。
可无能狂怒就是要怪罪点儿什么的呢。
钟浅夕别扭地指责,“你今天不许健身了!”
说一次不够,她还重复强调,“不许健身了!”
陆离铮乐了,“好的小祖宗,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我本日的行程计划只有看你睡觉、等你睡醒、以及饲养偷食和满足你的所有生日愿望,昨天没来得及,今天补点儿能补的。”
“不必了。”钟浅夕叹气,本来就不是自己生日,况且也不想起床。
二十九号的早午晚餐合成了一顿饭,是陆离铮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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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的。
他导致的起不来床,所以直接负责到底。
红粉主色调的生日蛋糕被当作饭后甜品,烛光橙橘,霎是漂亮。
钟浅夕靠在床头双手合十,盯着陆离铮讲,“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