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排展示柜里其实就有粉白配色,不过是统一出品。
陆离铮挑了只看起来最漂亮拿在手里,钟浅夕解自己的丸子头,配合的准备挽个低发髻方便套。
习惯性的把皮筋咬在唇间,两手都绕后去摆弄头发。
陆离铮凝视着微微开合的粉唇,喉咙一阵发紧,向下偏移避开,又被玲珑的起伏逼退。
“好了。”钟浅夕对他的想法一无所知,伸手去讨头盔。
陆离铮摇头,直接去为她扣好。
近得她再往前点儿就会栽倒怀里,温热的指腹似有似无的触碰到后颈,带起酥痒,钟浅夕想躲,被陆离铮沉声呵,“乖点儿。”
赛车分贝伤耳,头盔隔音效果极佳,把陆离铮嗓音降了调,变得更低,回荡在耳畔。
还是那辆法拉利,顶篷已经降下。
似是怕她害怕或不安,陆离铮在发车点捏了捏她的手指,宠溺哄,“你可以随时喊停。”
沿海公路漫长蜿蜒的仿佛没有尽头,钟浅夕狐狸眼含笑,超大声的回他,“你开。”
引擎声震耳欲聋,油门轰然作响。
强大的冲力让她贴紧椅背,除了呼啸的风声外什么都听不见了。
脉搏狂跳不止,肾上腺素急速上升,血液直冲,广袤无际的海面与树影不断交错变换。
弯道一个又一个,陆离铮过弯不减反加速,车胎抓地摩擦飘逸拐弯,继续向前。
除了痛快淋漓外再无法形容这刻的感受,破风疾驰,太快了,快到人世间的所有烦恼都已经追不上自己了。
车停在山顶,陆离铮望着钟浅夕那张微微泛着粉,但面无惧色的脸,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夸,“可以啊浅浅。”
“啊?”钟浅夕疑惑。
陆离铮敞开顶篷,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间颇为惆怅的提起往事,“从前我在帝都时候,有个智障朋友,追女孩子时为了耍帅,主动带妹飙车。结果车没开出去两百米,他带的女孩子就吓哭了,停车就开始不停的干呕,扶着门吐完以后顶着梨花带雨的脸甩了我智障朋友一巴掌,后来他们再也没有后来了。”
初秋的山风带寒,细汗被风一吹,惹得人瑟缩轻颤。
陆离铮蹙眉,捞了件外套抖开,给她罩好,“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全。”
“没事。”周身都沾染陆离铮泠冽的冷杉气息,身体暖和起来,钟浅夕大半个人埋在宽大的外套里,忍不住问,“那你还带我来?”
陆离铮仰头喉结滚动,烟雾散尽后英俊的脸已经近在咫尺,这人的睫毛长而密,笑意轻佻不羁。
钟浅夕在他眸底看到自己的张皇失措。
“怎么?”陆离铮退回原处,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方向盘反问,“浅浅不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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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钟浅夕气鼓鼓,“你就不怕我模仿作案?”
陆离铮慵懒地向后仰,他的表情隐在昏暗里,让人辨不清。
语气倒是如常的恣意狂傲,却掩不住认真。
他讲,“我不会为谁放弃赛车。”
钟浅夕追随着陆离铮的目光看了过去。
一年中最圆的月亮悬挂于天际,无垠的海面折射皎洁月色,金光粼粼。
灯塔是隐在天幕里星,夜捕的渔船驶向远方,拖尾划出的水迹宛若流星,转瞬即逝。
美得惊心动魄。
陆离铮缓缓把后话讲完,喑哑磁沉,“所以我只会选择能接受的人,一起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