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我挑了下眉头,呵,赵端阳。我猜他也不会置这云都于那个的处境吧。
“宣御书房。”
“是,娘娘。”
“要去御书房?”
浣华问我。
“嗯,走吧。”
“等一下!”
浣华走上前来,细细的帮我整理着头上的凤冠。步摇“叮叮”直响。
“好了。”
“谢谢。”
“娘娘不能道谢。”
我微愣,然后笑了。点头。浣华将我怀中不知何时安睡过去的水笙接过去。
“就让他在这睡着吧,本宫让亚伦陪着就好。”
“是,娘娘。”
我抬步向外走。
“娘娘,请。”
屋外的软轿停在地上,亚伦伸手示意我上轿。
这就是宫中的繁文缛节。
“走。”
坐在轿上,亚伦吩咐车轿前行。
这并不是虚设的,我觉得这应该是为了代表皇族的荣耀,显示出他们的威严必须存在的仪式一般。
轿子来到御书房外,今天天气格外的好,有些初春的感觉来,好似是这冬天里最暖和的一天了。阳光晒着我不愿下轿。
但是我知道,我若此时不动,就会被动。
进到屋里阮籍已经等在那了。
“阮籍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了吧。”
我走到椅子边,接着就看到桌上堆了近七八十份的折子。随即我的眉头也皱的像山峰一样高。
“娘娘,晚上的宴会。”
“你怎么看。”
“臣不知。”
“阮籍,你是觉得本宫没有能力驾驭你,还是你认为本宫不值得你替本宫卖命?”
“阮籍不敢。”
哼,好一个不敢,连你一个下属都能不听本宫的驱使,何况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