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平如鲠在喉。
“清平哥,是啊,小辞经常在我们面前说要赶上你,不能输给你,要超越你呢!”其他队友见两人有复原的征兆。
这些话的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贺文辞扯着那人的袖子,唇边里犹犹豫豫:大哥你在帮我洗白吗?
我可不要!
队友安稳着青年,眼里都是心疼:“没关系,你不敢说,我们替你说。”
“在你不理小辞那两周,我们无论谁劝他吃东西都不顶用,超负荷的练舞甚至还去医院,他很多次想找你谈话,害怕惹你不开心,只有找我们倾述。”
说得好是倾诉,说不好是恶人先告状。
队友们当初也有点不服气,他们盯着墙壁叹息道:“我们都知道队长,你是因为他后破规矩进来,练习时间短而不开心,你素来讲究公平公正,小辞确实剥夺其他练习生的机会,可公司进来的时候,不是将他与其他人打比赛?”
“换种说法,他也是比出来的。”
gop胜负在人,定胜天:“你为什么一直看他不爽呢?这都是公司决定的。”
“你说他很难过?”何清平的眉头涩涩,他望着青年遮住的手环,刻在心中的疼痛舒醒过来:“是我自己对他偏见太深了?”
颤抖的声音凸出他的深陷谎言,跟走廊里借口一起沉溺进去。
针对都缘于榜样。
因为是榜样,所以才会产生嫉妒与模仿,误入歧途的人不在少数,何清平为什么不能试着与对方和解呢?难道还要把他们的矛盾加厚。
对方真的和自己绝交,不应该把手环扔掉吗?
何清平豁然开朗:得出自己的愚蠢。
贺文辞眸子还是未变。
队友们护着青年继续说道:“队长,后面我们还有很多团体活动,你也是时候该反思你自己了。”
站在三个人后的贺文辞从楚楚可怜,又变回看好戏的色彩。
他可不兴洗白。
好好给我改,有错说给我听,可以认真听,饭誓死不改。
贺文辞舔舐着嘴角,带着兴趣位地看着这场好戏。
当真。
一成不变。
何清平刚刚想松口,但探见自己手上同样的环,沉重地“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又带着不可言说的疲倦,头发处的黄片落在地上,驱使着身躯去迎合着众人:“我下来会反思。”
谁愿意被神明讨厌唾弃?
何清平偏见是有的,不是最主要的因素。
“那我们算和好了吗?我太高兴了,清平哥哥你终于能跟我说话了。”
贺文辞嘲讽地露出得意的笑容,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将他捧在手掌心,然而偏爱会让人有恃无恐,闯再大的锅都觉得无所谓。
欺压何清平成为家常便饭:翻车是不能翻车的。
何清平凝望着对方假意的笑容,蛊惑人心地觉得这样也挺好,宁愿被青年欺骗,可又不甘心只是欺骗:“前提是你能信守承诺。”
“多回报江经理对你的提携。”
贺文辞表情僵硬一点,又玩着装模作样把戏,享受着无尽的贪婪,里面恶意扎进深不见底的根子:“那我今晚上回好好感谢江经理的。”
“毕竟江经理给我送玫瑰花了。”
何清平的双腿一紧,玫瑰花的花语是铭记于心的爱意,他知道青年目光那是什么,索取着世间的男欢女爱: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不可负。
贺文辞真的跟江逾白在一起,必须要保证绝对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