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看着符悬书的眼神欲言又止,她叹口气,对符悬书说:“仙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否则再让那些植物听了什么,还不得把屋顶都给掀了!
最后,符悬书领着牡丹来到自己住所。
这地方牡丹不算陌生,之前就来过一次,还是晕过去,直接在符悬书的榻上醒来的。
想到此,牡丹视线赶紧从床榻收回,脸上一热。
丢脸的事就不要再想起第二次了!
这目光一别,牡丹注意力被桌上一物给引了过去。
桌上除了茶具以外,仅有一朵小小的粉色牡丹。
它被好好地以木质台座托起,符悬书还分了它灵气,让它周围散着冰蓝色的光点,微微浮起。
那朵粉,在符悬书用色单调的房里,反而是最鲜明的一抹色泽。
“仙长还留着啊?”
不光留着,看起来还很用心收藏,成了这房里唯一的摆件。
符悬书循牡丹望着的方向看去,就见那朵跟牡丹真身长得一模一样的迷你牡丹──本就是从她身上分出来之物,长得一样也就不奇怪了。
分明只要轻巧回一句“嗯”便可。
然,符悬书却顿了下,像在找什么借口,合理化自己留下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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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牡丹说:“从别人那儿所得的花,从不会丢弃。”
“那万一枯了呢?”
牡丹觉得,依符悬书这种养花的手段来看,枯过的花怕是不知凡几。
说到这个,符悬书自己也纳闷。
“没精神的花草挪出去后,慢慢又会恢复。”
牡丹没好意思告诉他,那怕是离了符悬书的魔掌,才得以正常、健全地成长。
她就说奇怪,怎么初到揽月峰时,外头的花草都像在打盹儿?
敢情都是藉此机会在疗养呢!
为免符悬书追问,牡丹直接避开这个话题,说起正事。
她对符悬书说了那些灵植后来追加的要求。
转述完毕,牡丹还加上了点自己意见:“仙长,它们说的,你听听就成,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只有一开始的肥宅快乐水要求正经些,后面的……这都是个啥呀?
但,符悬书喜花草的名声,并非得来虚名。
细细思量了一番后,符悬书颔首:“都是小事,不成问题。”
他答得太爽快,让牡丹没话可说。
牡丹算是知道,那群花草为何会如此嚣张。
完全都是被符悬书给生生惯出来的!
牡丹只好语重心长对符悬书提了一句:“仙长,慈父多败儿,要当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