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侧目,“你是两边哄,还是只哄我一个?”
刑烨堂抿唇撒谎,“两边哄。”
其实不是。
他只哄文棠。
因为司烨霖的脾气和文棠的脾气不一样。
司烨霖看着脾气好,差起来谁哄也没用。
而文棠心软。
不管多大的脾气,随便哄哄总会心软。
刑烨堂说:“他是关心则乱,对他来说,你是他的责任,你出了事,第一个不好受的就是他。”
文棠抬脚的步子顿住。
刑烨堂皱眉:“怎么了?”
刚才那瞬间,文棠突然想起了司烨霖很久很久之前告诉她说,“你是我的责任。”
文棠没再想,抬脚开门去吃饭。
司烨霖也在。
文棠在斜对面坐下,沉默的吃。
几秒后听见司烨霖开口,冷冰冰的,“伤着了吗?”
文棠微怔。
司烨霖抬眸和她对视,眉眼压成了一条线,阴郁又阴沉,“那个叫程阳的,伤到你了吗?”
文棠眼睫眨了眨,摇头。
司烨霖恩了一声,垂眸一边吃饭,一边淡道:“晚上在我房间睡。”
文棠一口米饭差点喷出来。
司烨霖说:“我睡外面沙发。”
文棠拒绝了。
司烨霖敛眉看她一眼,皱眉没说什么。
文棠草草吃了饭回家。
照旧泡澡,起来吹头发换睡衣。
躺在床上关灯盖好被子。
半响后在漆黑中探出手,把床头灯打开。
爸妈在时闲散的睡姿变成了蜷缩成一团。
文棠没被伤害过。
却不可抑制的有些害怕。
尤其是刚放寒假的那一个礼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