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对面的司烨霖皱眉,几秒后勾唇,“辛苦我?”
文棠恩了一声,声音没了一年前和司烨霖对话的尖锐和冷漠,很温和的说:“麻烦了。”
司烨霖想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刑烨堂是我弟弟。
沉着脸没说,安静的听文棠说刑烨堂的事。
正常受了伤需要自己自愈。
文棠真的不该把刑烨堂不想说的事,告诉别人。
但她是被伤过的,知道有多难熬。
还有一个重点,刑烨堂真的和她不一样。
他受伤,自己辽愈的话,很多年都过不去。
文棠说:“希望你和他沟通后给我回个电话,辛苦了。”
司烨霖顿了两秒,恩一声把电话挂断。
晚上吃了饭,把刑烨堂叫了出去。
门口不方便。
司烨霖带刑烨堂去了路口。
恰好一辆车横冲直撞的开过来,司烨霖拽了把像是没长魂的刑烨堂。
人好端端的。
但……
司烨霖弯腰从地面捡起刑烨堂口袋里掉落的火机,“你学会抽烟了?”
刑烨堂恩了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根噙在口中,自顾自的点燃,低低的吐出一口烟圈。
“是吵吵和你说了什么吧。”
司烨霖微怔。
刑烨堂是卷发。
蓬松的顶在脑袋上,看着很少年气。
他嘴角噙着烟,笑笑说:“我七月底出去见个……朋友,碰见她了,她躲了我,后来一个月,总是偷看我。小屁孩不会遮掩情绪,想什么都刻在脸上,又不知道怎么和我说,电话就打给你了吧。”
司
烨霖恩了一声。
刑烨堂点头:“我喜欢上一个女人,和她谈了一个礼拜,还没来得及带她回家告诉咱爸妈,她就出轨了。每次我想把她放下的时候,她就来找我,哭哭啼啼可可怜的。我就会没出息的心软放不下,什么都依着她。从开始她背着我找人,变成当着我的面找人,明目张胆的欺我怎么都放不下她,就这么和我纠缠了八年。”
司烨霖愣住。
刑烨堂说:“你别插手,也别告诉爸妈。给我点时间。”
司烨霖开口:“多久?”
“两三年。”刑烨堂把烟丢在地上,轻声喃喃:“两三年,我一准的能放下,还放不下的话,我就剁了我自己。”
司烨霖沉默很久,恩了一声。
在刑烨堂回家后打给文棠,“他自己可以解决。”
文棠不明白,“什么意思啊。”
司烨霖把刑烨堂的情况言简意赅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