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叫白若生,就住在摄政王府。”
“我要你去将他仔仔细细的查一遍。”
“另外,如果发现有可疑人物从王府出来,给我跟上去,查清楚什么人,去了哪里。”
顾铭微微俯首,有些疑惑的看着顾厌白,“此人,是对我们不利吗?”
顾厌白愣怔了一下,起身冷笑道,“不好说,若他是白若生,就不该不认得我。”
“那公子怀疑,他不是?”
顾厌白闻声,一声冷笑,“白若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他连郡主府的门都出不去,身为奴籍,还想逃出桑国?”
“若他是白若生,那要好好查查他是如何逃出桑国的。”
“若他不是,那这个人怕是个……不好对付的麻烦了。”
……
福禄客栈的事,传的人尽皆知。
姜倾梧和燕修宸,为了一个从东边来的一个面首,大闹福禄客栈,还将人带回了王府。
百姓之间还好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朝堂上,却有些人像是商量好了似得,朝燕修宸发难。
“殿下如今身份不同,乃是执掌大燕皇权国事的第一人,策马行街,肆意妄为。”
“打打杀杀也就罢了,还将一个面首带回王府。”
“殿下若只是殿下,如此行事,也无人敢言。”
“可眼下,殿下并非只是亲王,请恕臣下,冒死谏言。”
朝堂上文臣谏言,说的振振有词,言下之意,全是燕修宸的不是。
燕修宸坐在皇帝下方一侧,脸色阴沉的拨弄着手里的金铜扇,一如平时一般。
见燕修宸不屑一顾的冷漠,秦家提拔上来的都御史也跟着附和。
“听闻,那人不仅是面首,还是桑国的面首,一个风尘中人,在王府中……”
“殿下就算不顾声誉清白,也要提防他国习作才是。”
“而且,殿下如今一言一行,皆代表皇室天威,万不可肆意行事。”
姜青屿站在朝臣中,听着一番话,转身朝都御史质问。
“秦大人,你这话说的,那人是否是桑国人还未可知。”
“是否是风尘中人,也只是百姓传言。”
“若是人云亦云,便可作数,这大燕律法,刑司便都去天桥听说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