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好过的话也已说出,池盛一时想不到任何理由能把燕越书再叫回来要嫁妆,不禁气的暗骂了声。
燕越书的嫁妆用不了,他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可是府中的账目……
池盛心一横,叫钱亦冬进来,“去取纸笔给我,我要张字条给三皇子。”
事到如今,他只能向三皇子求助,请三皇子帮他在禁军那儿打个招呼,在没他池家家产这事上只走个过场了。
左相不能找,听说左相也做了放印,正在想方设法掩盖自己的事。
而且上次和左相在同一条船上后,他隐约察觉到左相的某些事,左相似乎和户部也有关系。
那这贪污赈灾银的事和左相……
池盛不敢想下去。
总之左相最近一定忙的焦头烂额,他还是不去左相面前露脸了,省的左相惦记他给他找麻烦。
与此同时,寿安堂后的偏院。
叶如月如今只能爬在床上养伤,跟禁足也没区别,她没法离开院子。
上次的事过后,池老夫人对她也起了戒心,叫张嬷嬷几次严令院里的几个下人本事安分。
这也是变相的警告叶如月。
叶如月不敢再触池老夫人的霉头,只能老老实实的养伤,更没法找人帮她见池盛,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
她提醒自己要有耐心,等池老夫人重新相信上她,她的处境就会好受些了。
然而今日忽然听见外面动静不小,还有外人进来搜查,里屋的叶如月听到是什么禁军,很吓人,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很快那人走了,叶如月叫冬晴进来问怎么回事,冬晴回答说不知道,还劝叶如月专心养伤。
叶如月只能压下不安和疑惑。
请可没成想外面没多久又有了动静,似乎人仰马翻的。
叶如月按耐不住了,再次叫来冬晴问。
见冬晴要说什么,叶如月厉声道:“你认清楚,你的主子是我,往后你要一直跟着的也是我,我好你才能好!”
“你既也晓得了我和盛郎的关系,更该明白,我早晚会是池家的当家主母,有些人却活不久了!你一直不听我的,不怕到时候我跟你算账吗?!”
冬晴一抖,沉默片刻,应是出去打听,很快带回来一个小丫鬟,将池家被清查,池盛挨板子的事绘声绘色说出。
叶如月着急:“大人现在怎么样?他的人还好吗?”
“听说不太好,被打的都站不起来了,跟您似的,得养伤许久呢。”小丫鬟说,“不过夫人已经赶去照顾了。听说大人和老夫人都很感激看重夫人,说此次池家能度过危机都是夫人的功劳。”
叶如月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