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川跟着走进来,看他嘚瑟模样,凑过来问:“就这么喜欢吗?”
陆悠把这堆压岁钱塞到枕头底下,又对着男人伸出手来,道:“你的呢?”
“哪有找人要的道理。”谢牧川回应。看陆悠目光灼灼,他便笑着说:“在我身上,你自己来找。”
陆悠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先去掰他手掌,又去掏他口袋,等将男人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压岁钱,倒是眼见着男人看他的目光变深了。
糟糕!陆悠刚想跑,男人就压了上来,一边黏糊糊地亲他,一边在他身上动手动脚:“好老婆怎么不继续了?找不到的话,我就不给了哦?”
“骗子,你压根没拿。”陆悠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威胁”,想要挣脱,又被掐住腰肢,进退不得。
“那说明你找得不够深入,不如这样,我们脱了衣服,再来仔细找找吧。”
“下流!”陆悠的反抗声,很快被淹没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不见踪影了。
拜年
屋外烟火盛开、鞭炮齐鸣,屋内也是春意融融,热浪层层。
整齐的被单被揉皱,一身的体力被榨干。
别人过年,在掐着点许愿。而谢牧川这条恶犬,掐着点在他身上结束。
鬼知道他白天堆了那么久的雪,怎么还有这么多力气。
贪欢未尽,陆悠连男人给的压岁钱都没看清,就又被抓着脚踝拽了回去。
一觉醒来,陆悠看着尚在安睡的谢牧川,和自己一身的吻痕,越想越气。
凭什么每次都是男人折腾他的份,他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悠打着主意,刚用皮带拴住谢牧川双手,男人就醒了。
谢牧川掀开眼皮偷看,想看陆悠在搞什么鬼,等那人转过头来,又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刚绑好他的一双手,陆悠就又犯了难。
该怎么还?他
没有做攻的经验,也完全没有攻略谢牧川的兴趣。
拿皮带抽他么?怕给他爽到了。
正一筹莫展之际,谢牧川两腿一错,就把他给制服了。
“悠悠,一大早这么主动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牧川即使让了他一双手,还是轻轻松松把人吃到了嘴里。
“啊!”陆悠先是惊叫,很快又变成了舒服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