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在车里,白苓并没有看到他。
闻言,眸子一缩,看着顾晨皓,“怎么回事?”
顾晨皓被手下那句‘白爷’给弄懵逼了,整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压根没听到白苓的话。
白爷?
怎么可能?
他听错了?
白苓怎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白爷?
那可是A市和历城地下世界的统治者,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
不可能!
他一定听错了!
“白,白小姐?他刚才叫你?”顾晨皓想亲自证实一番,俨然忘了身受重伤的傅琛。
白苓脸色一沉,没什么耐心的开口,“我问你发生什么事了?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她的声音冰冷的可怕!
如同腊月天里寒冰霜,刺骨的冷!
顾晨皓吓的一个哆嗦,“傅爷毒发,又受了枪伤……”
白苓面色一变,顾晨皓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直接拉开车门。
车里的傅琛呼吸微弱,俊脸惨白的像一张白纸,白苓探手给他把脉,神情一紧。
该死的!
他只有一口气了!
她拿出银针,封住傅琛的心脉。
片刻后,她看着顾晨皓,“怎么受的枪伤?”
“这……”顾晨皓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白苓实情,可一看她那张冷入骨髓的脸,就吓的什么也不管了,“我们去A市办事,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仇家,傅爷的毒又碰巧发作了,我们三个人不敌,傅爷为了护我们,受了枪伤!”
“江时越在哪?”既然三个人,只回来了两个,那么江时越呢?
白苓身上的气势慢慢的变了。
江时越虽然嘴碎,但已然被她当做了自己人,她的人,谁敢动,她就灭了谁!
“在城门口,仇家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