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深思熟虑多年的决定。
是五年前。
知道榕城首富盛家,一个叫盛世的纨绔子弟搅乱了F国的大选,她就开始查盛世的资料,尽可能地挖掘他的信息。
做好了二十岁法定年龄一到,就跟他抱团联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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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喻唯一裹着兔耳朵加绒斗笠,蹲在雪地里。将一个三角形的小烟花摆稳,然后拿着点燃的香烛去点引线。
看见引线冒了火光,女孩立马提起裙摆往后走。
“呲——”
亮眼的纯白烟火冲了出来,不断向上迸发,在空中划过弧线,再慢慢垂落。
这类小烟花很温柔。
没有骇人的巨响。
只简单地发出漂亮的亮光,零零碎碎,仿若夜空闪闪星光。
盛世从屋子里出来,就看见远处雪地里喻唯一站在那,她披着个兔耳朵小斗篷,手里拿着香烛,背后是耀眼的烟火。
“砰——”
火光忽然变化了形状,从简单的白色变成橙黄色,火星子朝着四周喷发,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喻唯一本能往后退。
还是有火花迸射到了她身上,落在她斗笠袖子。
原本围着烟花的佣人们也瞬间跑开了。
喻唯一也紧跟着往后走,顾着去看衣服,没看清后方来的人,转身跑了两步就撞到盛世,掉进他怀里。
男人本能伸手搂住她。
他拂了拂她脑袋上的雪花,“放个炮仗也吓成这样,你有什么用?”
接触的时间越久。
盛世愈发觉得喻唯一干啥啥不行,胆怯弱鸡第一名。
有时她出门,他都怕她走在路上晕倒,或是掉进下水道,或是被人贩子拐了,又或是被人欺负吃了亏躲在某个角落抹眼泪。
这边。
喻唯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盛世心里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
她把手里的香烛塞给他,随后低头仔细瞧了瞧衣服,果然烧了个洞。
她抬起胳膊给他看,“我衣服烧坏了。”
盛世低头,瞥了一眼她的衣袖,白色的绒毛烧焦了几处,“再买一件不就行了?”
“今晚才穿的,还没到两个小时就破相了。”
“能怪谁?还不是你自己笨手笨脚。”盛世说着,又捏了一把她冻得冷冰冰的脸颊,“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