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在洗牌之后,手臂轻轻摆动,一副牌直接摊开在桌子上,全部是背面的样子。
这副牌是刚拆的,双方都验过了牌,不存在他们上一轮动手脚做记号的可能。
半白头看着白西装,点上一根烟说道:“远来是客,我先抽如何?”
白西装丝毫不让:“客随主便,应该是我先才对。”
半白头摇摇头说道:“过江猛龙,自然是要先抽了。”
白西装拒绝说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牌应该是我先出。”
半白头忽然点头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还是我先抽吧。”
说完,他忽然伸出手,向一张牌摸去。
白西装也立刻伸出手,两人的手居然都伸向同一张牌。
可惜,半白头先出手,摸到了那张牌。
白西装面色难看。
他随意摸了一张牌,缓缓说道:“阁下,似乎有些不讲道理了。”
半白头笑的很开心:“赌桌上嘛,胜者为王,对不对?”
说着,他掀开了他的牌。
大王!
必胜牌!
白西装也随意的掀开自已的牌,小王!
输了。
荷官将中间两人放下的赌注全部推到半白头身前,周围观众发出一阵喝彩声。
鹰钩鼻和地中海也是面带笑意。
半白头笑的很猖狂:“这一局,你押多少?”
“五百万。”
接下来,拆牌,验牌,洗牌。
白西装和半白头的目光都死死盯着荷官的手,眼皮都不眨一下,生怕错过一点点的细节。
我并不是千门中人,看不懂这些东西,只是觉得两个人的赌术确实很厉害。
当荷官刚刚把牌放下展开的时候,白西装忽然伸手一探,直接抓住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