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赟哀嚎的捧着蛋壳稀碎的蛋蛋尸体,愤愤的剥开啃了一口:
“这不合理,溶哥儿你小胳膊小腿的,为啥战斗力这么强?”
水溶一边把功臣蛋吃掉,一边心里偷乐,顶蛋要讲技巧,又不是比力气,何况他家庄子上的蛋虽然个头小了点,但是壳可是比其他市面上的硬多了。
中午休息之后,下午大家一起换了场地去看龙舟竞渡,赛龙舟可是比上午的射柳要更激动人心,毕竟这个是真正的竞速项目,很容易让观众心跳加速。
龙舟竞渡
只见水中已经停着一艘艘形态各异的龙舟,牛赟在一旁指给水溶看:
“你看这个是京营的队伍,那个是锦衣军的,那个衣服好看的是龙禁尉的,最左边是咱们勋贵的,往右数三个,那个混着几个白斩鸡的队伍是国子监的,那边龙头闪瞎人眼的那三个是几位皇子各自组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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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四殿下今年在边军里挖了几个好手,锦衣军提前一个月进行了特训,这两家都是今年夺魁的热门。”
水溶侧目,难道是他out了,怎么他就啥都不知道呢?
“这你都打听清楚了?!”
牛赟悄悄说道:
“私底下已经开了盘子了,打听清楚了才能下注呀!”
水溶也放低了声音:
“谁呀,胆子这么肥?”
牛赟悄悄比了个‘六’
水溶了然,原来是那位爱好独特的六殿下啊,连这种局子都能兜住,看来六殿下能量不小啊!京里头能坐庄的可没一个是善茬!
水溶又问道:
“怎么没听你提勋贵咋样呢,咱们不是应该站勋贵吗?去年比赛,咱排第几!”
牛赟脸色难看:
“别提了,倒数第二!”
水溶猜测道:
“垫底的是国子监?”
牛赟脸色更臭了:
“是龙禁尉!”
水溶也有些默然无语,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龙禁尉是给勋贵子弟镀金的地方吧,所以勋贵这是荣幸的包揽了倒数两位,连人家国子监的书生都没干过?
水溶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看勋贵里也不是没有好手的啊,怎么成绩这么垃圾?”
牛赟深沉脸:
“那是因为我们中间出了叛徒,去年几个皇子没参加,总共就是京营、锦衣军、龙禁尉、勋贵、加上国子监。
锦衣军就不用说了,京营参赛的都是悍卒精兵,论服从性咱也比不过。勋贵本来领头的应该是贾家,结果贾家这一代的是个文弱书生,陈家、柳家的两个又进了国子监,最后还是石家的领头,凑了凑人手,咱们勋贵才成了队。
而且国子监那些个书生,表面上斯斯文文,实际上一个个肚皮都是黑的,平日里正经的监生和荫监的勋贵,那是互相看不上眼,差点就撕破脸了,没想到为了个龙舟赛还能团结起来,而且阴招那是一套接着一套,最后,咱勋贵愣是惨到垫底。
说来说去还是他们这一代不行,报名年龄线是十五岁,等过两年,我年龄够了,到时候就可以带领咱们勋贵的队伍,脚踢锦衣军、拳打国子监。”
水溶听了无语的看了看太阳,醒醒吧,现在是白天,没看牛都快冲破大气层了。
此时锣鼓喧天,彩旗招展、每个龙舟最前方的龙头处,都站着打旗子的旗手,桨手们迅速而又整齐划一的奋力挥动着船桨,龙舟的附近飞起一阵阵激昂的水花,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站起来呐喊拍掌,为参赛的队伍们鼓劲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