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真厌弃我,大可像你爹那样一走了之。过了这半世我也算看明白了,男儿不过是些玩意,哪有什么心肝和爱意。
再说男人有妻妾成群便是正礼,而我只要一个丈夫,却成了没有伦理。
天下哪有这样这的道理,我是女人又怎样?我照样将赵家堡管的好好的,这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看得惯。
将来你成家立业,管好你的家你媳妇,休来管我。“
赵荣昌摸着自己紫涨的脸,将母亲这话恨在心里,她哪里是不让母亲有丈夫,他说不让母亲劫掳男子。
见母亲不讲道理,还自认为自己没错,心里就恨,世间本是男尊女卑,母亲赵四个丈夫生四个孩子就是不守妇道。
人家那些死了丈夫的可以守寡一辈子,她这算什么?
那次大吵之后,赵荣昌和赵夫人便分心离德了。
哪想道今日第二次听见说男女平等女人——祝文文。
这女子不但去书院读书,还生的美丽,满口说什么情爱,讲什么不婚的道理。
这样子,比自己母亲更要厉害一层。
看她话语间,也是个薄情寡性之人。自己看得起她和她成婚,她不说问父母,直接自己拒绝。
这女子若留在世间,便是荼毒了男人。
只一瞬间,赵荣昌便起了杀心。他看祝英台得意之色,更觉刺目。
冷眼道:“今日月光刚好,我想起后门外长着‘长明草’,此草白日间普通,夜间会发出萤火光辉吸引蝇虫,此时观看正是时机。不如妹妹陪我去看看如何?”
祝文文以为赵荣昌是找机会跟自己套近乎。
抬眼看,却见赵荣昌有些寒意森森,不自觉打了一个冷颤。
起身拜过赵荣昌道:“多谢赵公子好意,只是夜色已深。孤男寡女多有不便。不如改日叫上干娘,我们一起前去不是更好。”
赵荣昌邪魅一笑道:“妹妹看来是怕我。我刚听妹妹那一长串的说法,便知我与妹妹无缘。我们无缘做夫妻,做朋友难道我都不合格么?”
祝文文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女孩,从小就是不能吃陌生人给的糖,不要跟陌生人走,她这点防范意识还是有的。
虽然赵夫人救了自己,但这里毕竟是土匪窝,这赵公子看着有书卷气,但他那双眸子看着总让人不寒而栗。
她相信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决定先走了再说。
便傻笑两声道:“两人关系再好,也不急于今晚。妹妹刚吃的鹿肉有点多,又扑了凉风肚子有些不舒服,还是改日再看吧。”
说罢,作揖告辞,大步流星的先走了。
赵荣昌仰头一杯酒下肚,将手中贝母酒杯举在面前,把玩一下,
自言自语道:“不急。”
等第二日,阿水睡醒,见窗外天光大亮,见小姐还在熟睡,便悄悄出去打水,烧茶去。
只见赵夫人挽着袖子,裤腿高挽。穿着木屐,带着一顶大斗笠,踏门而入,像是刚从田里面过来。
见阿水在打水,连忙制止道:“你们怎么自己在打水,派在这个院子里的老货呢?”
阿水只撇嘴笑也不说话,忙忙给赵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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