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电话铃声的许建国,不由的微微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到了沙发旁,将电话给接了起来。
“喂?”
“你好,请问是龙科院许建国同志家吗?”
听筒中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陌生。
许建国说道:“我是许建国,你是哪里?”
“许建国同志,你好,我这里是故宫治安所,请问你认识一个叫李德龙的人吗?”电话中的男人说道。
“认识,他是我研究所里的技工师傅,他出什么事儿了?”
“是这样……”
随后,治安所的公安就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我了许建国,他听完了之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心说这李德龙平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在六人里面属于最稳重的一个,没想到下手还真狠,果然不能轻易招惹老实人。
原来,李德龙几人今天照常去研究所上班,但是由于许建国请假的原因,几人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于是就像平时没活时候一样,一人捧了一本书研究起了技术。
直到研究所里响起了下班铃声,六人才收拾好东西,锁好房门,结伴离开龙科院回了家。
因为当初许建国将几人从五二三调来京洲的时候,已经提前给他们和家里人安排好了住处,就在距离龙科院大院不远的地方,距离故宫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八百米,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进院。
之前为了给警卫局的特勤制造装备,包括许建国在内的几人连轴转了三天,即便昨天给几人放了假歇了一天,也没能完全的缓过来。
所以他们今天下班回家之后,在路过胡同口一家国营浴池的时候,就约着晚上吃完饭之后一起去洗个热水澡,寻思着好好解解乏。
将近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洗完澡的六人从澡堂子里出来,准备往家走。
结果就在距离自家所住四合院不远的一条昏暗的小巷里,几人见到了七八个大小伙子,将两个推着自行车的小姑娘给拦了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李德龙几人还以为他们和俩姑娘是认识的,所以也就没怎么关心,直接路过小巷子就离开了。
只是他们刚走出没多远,就听见小巷子里传来了一道姑娘的惊叫声。
李德龙几人顿时停下了脚步,多年一起共事的默契,让他们在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准备回去看看。
哪曾想,刚往回走没几步,他们就听见小巷里传来的姑娘的哭泣声和哀求声,以及那几个大小伙子的淫笑声,瞬间就明白这俩姑娘应该是遇上流氓了。
几人没有贸然过去,而是将手里拎着的洗澡的东西放到了墙边,然后一人捡了半块砖头才往小巷里面走去。
等到他们走到小巷口借着远处昏黄路灯看去的时候,只能隐约看见倒在一旁的两辆自行车,以及被那七八个人围在中间瘫倒在地上哭泣哀求的俩姑娘。
李德龙六人跟在许建国身边干活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先不说技术学了多少,常年在部队大院里待着,身上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了一些军人的血性。
“干什么呢?!”李德龙将拿着砖头的手背在身后,朝着那几个人喊了一嗓子。
因为这几人此时的注意力都在俩姑娘身上,根本没发现此时身后的李德龙六人,再加上这个年代的晚上八点钟,京洲的大街上已经很少能看见行人了,所以冷不丁的一嗓子着实把几人吓了一激灵。
这七八个人里年龄最大的二十一二岁,最小的估计也才十六七,都是京洲电子管厂的工人,家里的父母也全都是这个厂子里的大小干部,最大的官是副厂长,最小的也是个科长。
原本以这几个家伙的德性是应该去接受中下贫农再教育的,但是家里大人舍不得自家孩子去农村吃苦,所以就想尽办法把他们给安排进了厂里上班。
但是这些人因为风(暴)的原因在外头瞎混了好几年,心早就野了,即便是进了厂里也不好好上班,反倒是仗着自家爹妈的那点权势,在厂子里作威作福。
今天,是电子管厂开饷(发工资)的日子,又因为马上就临近阳历年,所以这几个人在兜里有了钱之后,就准备找个地方吃上一顿。
都说酒壮怂人胆,其实不然,酒也壮恶人胆,几两莲花白下肚之后,几个二百五差点把国营饭店的棚顶给掀了,差点将京洲都说成是自己家的了,把国营饭店里吃饭的其他客人和经理给烦得不行,最后眼见他们说的实在是过分,后厨一帮子厨师拎着马勺和菜刀出来才将这几人给撵出了饭店。
自觉受了气的几人心里很是不服,但是又没有勇气敢跟饭店里的厨子们叫板,只好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国营饭店,准备穿过小巷到其中一人的家里再去喝点,结果就遇上了两个刚下晚班结伴回家的姑娘。
于是这几个人心里恶,就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开始放大,最后更是将刚才在国营饭店里受到的委屈转嫁到了两个姑娘身上,先是拦路出言调戏,然后便开始动手动脚,附近的住户有没睡的自然是听见了动静,可是摸黑出来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有七八个人的时候,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回去了。
后来,便有了李德龙几人洗完澡路过小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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