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浩赞道。
“我就为了给我儿子挣点学费,可当时刚来的时候差点没挂掉。
”
“怎么?”
“前辈教过不能喝外面的水,所以刚开始还好。
后来有一天口渴的不行,就去了一家看起来最繁华的地儿,到了他们最正规的超市,买了包装最好的水。
”
“水开封了么?”陈勇问道。
“当时看没有,喝了之后不到5分钟,我就不行了。
别说是开车了,四肢无力,什么都干不了。
”
司机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还心有余悸。
“就几分钟的时间,整个人都不行了,我……唉,不堪回首,不堪回首。
”
司机师傅并没说有关于拉肚子的窘态,只是不断的感叹着。
“不是封装水么?怎么会有问题?印度本地产的?”冯子轩问道。
“当时咱不知道,后来有当地人告诉我超市里卖的水都是他们喝过又灌进去的水,用胶水封的瓶盖。
”
“……”
“……”
几人无语。
幸好罗浩准备的周全!
后面卡车上一箱箱的百岁山就是安全的保障。
冯子轩看着印度街头似乎陌生、但却又有些熟悉的画面,感慨万千。
好像进入了时光隧道,回到几十年前,还是破旧版的几十年前。
虽然不同,却总有些地儿类似。
从爱国卫生运动后,国内的卫生条件就不是特别差,随着经济越来越好,条件也自然水涨船高。
真要是类比,冯子轩觉得这里应该和解放前差不多。
但解放前具体是什么样,他没亲眼见过,也不好说。
一路颠簸,平路走惯了的冯子轩的骨头架子差点没被颠碎。
老腰咯吱咯吱响,甚至出现了晕车的征兆。
唉,多久没吃过这种苦了?冯子轩心里想着。
过了1个多小时,路一下子变好了很多。
虽然还不至于和省城那种沥青柏油的八排大道相比,但比之前的颠簸好了很多。
关键是这里的绿化率极高,看起来让人心里舒服,不像刚刚的地儿缺乏色彩,应该是到了富人区。
来到一栋别墅,罗浩等人进屋放行李,装卸工开始卸货。
罗浩用准备好的酒精进行消杀,这一幕把冯子轩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