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温哥。”陆露笑的有些惊喜,她也没问是哪个孙前辈,药王山嫡系一半以上都姓孙,但既然是前辈,那肯定是平日里很难见到的大手。
张学文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但现在他也只能干巴巴地道谢。
温言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这药配合虎颤,特别适合壮骨,但若是不配合,对一般人来说就是虎狼之药,多少有点补肾水养肝经的效果,不用谢我。”
温言说完,就闪人。
等到温言走后,陆露坐在病床前,一脸关切。
“温哥说什么啊?还神神秘秘的。”
“温哥说,这药丸得配合虎颤用,不然的话,就是虎狼之药,得让我小心点用,别伤了身体。”
“你伤的这么严重么?还得吃药了?”陆露一脸担忧。
“不是那种虎狼之药!”
“你会虎颤么?我记得这是虎形拳里的一种高级技巧。”
“不会,我又不是主修的五形拳……”
说到这,两人忽然就一起沉默了,陆露有些担忧,想了想,忽然伸出一只手,按住张学文的胸口,嘭的一声闷响,钢架的病床,都忽然发出一声嘎吱声,像是即将散架似的,她另一手一招猴子偷桃。
“看来这些天都很老实,没偷吃也没自己解决。”
张学文被这突袭吓得脸都是白的,全身肌肉一紧,后脑勺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陆露一看张学文的脸都白了,连忙收回了手。
“啊,对不起啊老公,我忘了你还受着伤。”
“没……没事,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
“咦,你不知道我一直都会啊。”
张学文这次是真的后背都开始冒冷汗了。
而去而折返的温言,浑身僵硬的站在病房门口,也终于感觉到了,为什么张学文怕他老婆怕成这幅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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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感觉到脊背发凉,感觉到害怕了,开始冒冷汗了。
这一刻,他就打定主意,以后找媳妇,打死也不能找练武的,太可怕了,一上手就什么都知道了,只是想想就会悚然一惊,菊花一紧。
陆露抬起头,就看到温言站在门口,有些尴尬的一笑。
温言连忙道。
“我刚忽然想起来,福利院的邹阿姨问过我你的事,我说你在这边住院,你最好给邹阿姨回个电话,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温言转身就脚步飞快的离去。
太可怕了,以后再也不笑话张学文了。
一个月挨打二十多次算什么,身为武者,对练的时候挨打,那是多正常的事情,若是因为这个怕老婆,温言还会笑话张学文。
可现在,哪怕陆露不是武者,温言都觉得张学文怕老婆合情合理。
他这个还没女朋友的外人,都被吓的冒冷汗了……
他快步来到另外一个科室,在高斯这里歇了歇,喝了点茶。
高斯处理完一个病人回来,看到温言的样子,有些好奇。
“你好像受到了惊吓?”
“你不懂,是个男人都会受到惊吓,尤其是已婚男人。”
温言也不说,问了问高斯最近适应的怎么样。
高斯说,适应的非常好,同事都非常友好,病人家属也都非常友好,经常有人请他去吃酒席,而且每天都会遇到不同的临终病人,每个人的痛苦看起来像似,却又都不一样,他觉得这里非常好。
“你觉得适应就行。”
反正只要不来祸祸他的存款,什么都好说。